“蔡国公......是岭南道人士?”

    陈衍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如此憋出这么一句话。

    岭南道,就是后世的广西。

    杜如晦此时的做派,像极了前世陈衍去一位广西朋友家里做客时,朋友父母表现出的热情。

    那真是非要宰点啥来吃啊,怎么拦都拦不住。

    朋友提着公文包出门,他老爸杀鸡宰鱼,他妈妈则是把锅刷得锃光瓦亮。

    太热情了。

    杜如晦疑惑道:“不是啊,杜某乃京兆杜陵人士。”

    “渭南伯为何这么问?”

    陈衍摇摇头,并未解释什么,“蔡国公,说实话,我来之前已经跟晋阳公主吃过许多东西,实在吃不下了。”

    “而且,最近皇后娘娘诞辰马上到了,我得回去准备些东西呢”

    “这样吧,等你病好,我再登门做客,如何?”

    陈衍没把自己酒楼开业的事情说出来,怕杜如晦知道后非给他送礼。

    再加上他搬出皇后娘娘,杜如晦果然犹豫了。

    他沉吟片刻,“既然渭南伯有事,那杜某便不留你了。”

    “等杜某病情好转,到时定自罚三杯赔罪。”

    陈衍无奈一笑,点头答应下来。

    接下来,陈衍跟三人聊了一会,带着小兕子离开。

    只不过,他刚从蔡国公府出来不久,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围墙下多了一张茶桌。

    上次在凤阳阁有过一面之缘的老道士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陈衍眉头一挑,“你到底在瞅啥?”

    李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