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的装扮十分用心,夏眠一看便知道,郑家对待他的态度很用心,甚至在某些方面…完全像是正妻给正妻的待遇。

    婚床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一类寓意很好的食物,桌子上摆着交杯酒,大红的锦被用上好的丝线绣着鸳鸯的图案。

    夏眠被揽着腰身一直来到了离间,随着外人的声响被彻底隔绝在了屏风外,郑庭搭在他身上的手骤然收紧,他被不由分说的按在了地上,脆弱娇柔的膝盖重重砸在软垫上。

    “夫主…”

    尖瘦的下巴被用力的捏住,夏眠吃痛得“嘶”了一声,凤眸里蓄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头顶的珠钗有些乱了,乌黑的额发散了下来,显得有些狼狈,郑庭细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眉眼,片刻后,指肚温柔的刮过水光淋漓的唇瓣,“口红都花了,可怜见的。”

    “呜……”

    夏眠被囫囵个翻了个身,摆出一个高翘着屁股的屈辱姿势,瘦窄的腰窝深深塌陷,而郑庭的大手抚上他软腻的臀,像是对待发面团一般抓揉了几下。

    由于从小被就当作权贵的未来妻室培养,夏眠的一身好皮肉白皙细嫩,摸上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明明是身体情况更偏向男性的双儿,却被生生培养出了一副曼妙的身段,奶子高耸丰腴,腰身细窄不堪一握,屁股却又圆又肥,比生了好几个孩子的熟妇看上去还要夸张。郑庭的手只是稍稍用力,便仿佛像是泡进了温水里一般陷进了柔软的肥肉里,指尖覆盖处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诱人红痕。

    “骚死了,一身的狐媚劲。”

    感受到郑庭灼热的目光,夏眠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酥软一片,忍不住下贱的晃起了屁股,果不其然收获了一句半真半假的羞辱。

    修长的双腿被无情打开,露出了早已淫水横流的下身,除去被残忍封闭的逼穴,暴露在外的雌尿眼和后穴全都是一副被浇灌透彻的熟媚模样,即便从未被男人真刀实枪的使用过,但是这里早已被从内而外的调教成了最适合插入的模样,本该小巧青涩的后穴变成了一条鲜红狭长的竖缝,指尖只不过是轻轻一按,湿红的肉瓣便软腻的发出了“咕唧”一声轻响,听话的张开了一个小洞,层叠的媚肉止不住的翕张收缩,仿佛是在无声的邀请。

    郑庭没有再折磨夏眠,见他馋得双腿直打颤,十分干脆的解开自己的外袍,示意夏眠可以自己上来。夏眠难耐的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爬上郑庭的大腿,哆嗦着撤下最后一条腰带,将他勃起的巨物掏了出来。

    男人的物事粗长硕大,颜色略微偏深,茎身上青筋虬结,伞状的龟头足足有鹅蛋大小,拍打在夏眠发痴的婊子脸上,蒸腾的热气烫得他呜咽了一声,两眼忍不住发直。

    “怎么馋成这样,你天生就喜欢男人?”

    见夏眠这幅没出息的样子,郑庭有些好笑,将他的脸颊贴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不轻不重的蹭了几下。

    雌雄同体的双儿之中,不愿嫁为人妻,和普通男性一样喜欢女人的数量并不算少,像夏眠这般主动配合,毫无怨言的反倒不是主流。夏眠整张脸都被按在了鸡巴上,却也只是嘶嘶抽着气,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颤巍巍的舔了舔粗壮的茎身。

    随后,他重新趴好,笨拙的握住夫主的茎身,摸索着对准了自己的尿口。

    “嗯啊……”

    原本用来扩张尿穴,防止它闭合的竹管已经被取出了,紧绷的尿眼瞬间失去了支撑,变得更加松垮。

    早在夏眠刚刚进入教坊院的第一年,他的尿道括约肌就被人为的破坏掉了。十九岁的夏眠被嬷嬷按在床板上,逼唇周围的细软绒毛被棉线尽数绞下,整只阴户成为了干净粉嫩的白虎,然后一大坨厚重的药膏被均匀的敷在了尿口上。

    带有细小针头的细小滚轮抵住尿口,细细密密的按摩放松着因为酸涩而紧绷的括约肌,让它一点点吸收药液,逐渐失去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