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凝固了。

    稚圭猛地扭头看向符泽,眼神古怪,似乎在重新评估这个“主子”的行事风格。

    赵繇整个人都懵了!

    揍……揍我?

    就因为拜了师?!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饶是齐静春,也被符泽这石破天惊的“坦诚”给弄得一愣。

    他怔怔地看着符泽,又看了看旁边吓得快要魂飞魄散的赵繇,片刻之后,这位儒家圣人,竟是忍俊不禁,失笑出声。

    “呵呵……呵呵呵……”他摇着头,笑声中带着无奈,却又有着一丝奇异的认同。

    “你这小子……当真是……”

    他却没说出后续,只是那笑容,分明是在说

    这理由……虽然离谱,但若按师门规矩,好像……也并无不妥?

    毕竟,师兄弟间切磋教导,天经地义!

    赵繇彻底傻眼了!

    他万万没想到,先生非但没有斥责符泽这荒唐的念头,反而笑了?!

    “先生!先生救我!”赵繇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慌忙朝着齐静春哀嚎。

    “先生明察!弟子……弟子与他素不相识,从未有何冒犯之处啊!此人、此人分明是居心不良,借拜师之名,行报复之实!先生万万不可被他蒙蔽啊!”

    他声泪俱下,试图唤起齐静春的师徒情谊。

    然而,齐静春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目光转向符泽,眼神温和。

    “痴儿,莫要多言。”他轻轻一叹。

    “符泽,你可知,能收你为徒,实乃……齐某之幸事。”

    这话一出,赵繇如坠冰窟,面如死灰。

    完了……先生竟如此看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