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技者,不能信服于人。

    我用童子血侵泡过的墨斗线缠住卧室正门,特意留下窗户。

    又点燃线香插入香坛。

    掏出黑剪,将黄纸包裹两枚硬币,叠成两个福包,一个挂在卧室窗前,一个带在身上。

    一切做罢,我从王景来手里拿过银针消毒后,问王景来:“来子,信我么?”

    王景来一直都是稀里糊涂,这会见我这么问,却还是点了点头。

    “东叔,来子,你们跟我来卧室。”

    重新回到卧室,我轻按王迎紫额头,下了个催眠咒。

    不过十秒,王迎紫就睡着了过去。

    同一时间,我坐在床旁,解开王迎紫身上的绳子,将她整个人翻转,趴在我膝盖上,后背向天,脑袋朝向地面,用手从下往上,搓起她的后背。

    十几下后,王迎紫后背发红,我看准时机,一针扎在后背穴位上。

    她起了反应,一个没忍住,吐的满地都是。

    王东和王景来啧啧称奇。

    地上那滩呕吐物黑红色一片,带着股恶臭,让人作呕。

    “谁叫你来的?”

    王迎紫没吭声。

    我早有预料,银针深入半分,王迎紫又是没忍住,一口吐了出来。

    这一次,是一片黑红色的污血。

    “我这人事不过三,这是第二遍,谁叫你来的?”

    听到这话,王迎紫紧闭双眼猛地睁开,她抬起一手,想要索我咽喉。

    我反手擒拿,按住她动弹不得。

    同时,我掏出福包拍在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