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仪近来总睡意昏沉,白日里要修行、练剑,还要处理事务,想是这段时间太累,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这日,竟什么事都没有,得了闲,她便做了一桌子菜,还烤了只J,喊来敖厉冬明开开荤。

    辛仪的手艺没话说,冬明吃了满嘴的油,敖厉在一旁陪师姐饮果酒。

    冬明端着啃着J骨头,“善哉善哉,师姐若在普通人家中,必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nV子,谁娶着师姐真是有福了。”

    辛仪:“可不是。”

    敖厉却不这么想,若是如此,他便遇不上辛仪,可他只是不说话,见辛仪的酒杯空了,替她斟上一杯。

    冬明:“再过一月便是剑宗大会,听闻是有关魔界封印,师父也怕是要出关了吧。”

    辛仪点头:“就在这几日了。”

    魔界封印每百年加固一次,需得结合众修士合力施法,兹事T大,历来是仙门头等大事,他们这几个小弟子,不知道能不能在那几日里见到各门各宗的大人物。

    冬明酒量浅,早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辛仪此刻的酒意也涌了上来,左手支颐,右手提箸点着花生粒儿。

    敖厉见她脸颊微红,便道:“师姐是不是醉了,要去卧房休息吗?这些我来收拾。”

    辛仪迟缓地点头:“那你可记得将冬明送回去。”

    敖厉道:“我扶你。”

    辛仪摆手:“不用,不用,我岂是连路都不会走了么?”

    她摇摇晃晃往外面另一屋子里走,敖厉不放心地跟在后头,她踏入卧房,正要往床边走去,不妨原本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今晨被她拖到床旁搁花膏,就这么被绊了一跤,敖厉闪身近前,拉住辛仪,她整个人砸进他怀里,他心上猛地一颤,往后头退了一步,谁知那花膏倒到地上,滑得他也没站稳,抱着辛仪就跌入床里。

    辛仪被这晕头转向一通抱,是醉得更厉害了,她扒拉着敖厉的衣襟,将脸凑上去瞧他的下巴,“你的下巴刚刚好像撞到我了。”

    照说敖厉也着实当了一阵子采花贼,可这时莫名的紧张,便吞吞吐吐地道:“那,那真是,对不住。”

    “无妨,”辛仪m0m0他光滑的下巴,“都是小事。”

    她缩了缩头,鼻尖就差贴到他x膛上,迷迷糊糊地将要睡着了。

    敖厉的喉结,上下滑了一回。

    “师姐?”

    “嗯?”她似是轻哼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