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的是。”萧唤云知道方鹤安在打量她,试探她。

    她还跟以前一样乖巧温顺,好似从不会反驳方鹤安。

    带着点不解,她问:“只是妾身不懂,何为不争,妾身从未争过什么功劳。”

    想着,好似又恍然大悟似的:“夫君难道是指当时在永康阁妾身主动站出来说能修复珠串一事么。”

    萧唤云的眼神太清澈了,一副求教的模样。

    这不禁让方鹤安十分受用,很享受萧唤云求教的模样。

    他颔首:“你不该出风头的。”

    是不该抢了清珑的风头。

    萧唤云心中冷笑,面上无辜:“夫君的良苦用心妾身懂,萧家对妾身有恩,是妾身的娘家。

    嫡姐自然也是妾身的恩人,对妾身及好,所以妾身才会用百十抬嫁妆换欧阳神医给嫡姐诊治。”

    说着,她一副邀功的模样,方鹤安顿时一噎,有一种明明被恶心到了但却发作不得的憋闷感。

    “夫君以往总说我与嫡姐是一体的,如今我的做法夫君觉得可对?王朝重家族和睦,我这么做夫君你会开心的吧。”

    萧唤云似喃喃自语,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方鹤安都反驳不了。

    自然,要求萧唤云将嫁妆拿回来的话也说不得了。

    说了,那岂不是告诉萧唤云以前他训导的都是错的。

    不得已,他只得点头,声音带着闷意:“嗯。”

    “我就知道。”萧唤云更加欣喜,:

    “所以啊,当时嫡姐扯断了太皇太后的珠串,我才会站出来,若是换了旁人,我肯定不会站出来的,所以这也不是出风头是不是,夫君?”

    萧唤云看似没有反驳,实际上每个字都让方鹤安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渐渐的有些不耐烦,更多的是不想跟萧唤云待在一起。

    碗筷一推,他的脸也板了起来:“你既知道你与萧家是一体的,那么珠串的事,便该交给萧家。”

    “夫君的意思是让嫡姐戴罪立功?”萧唤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