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哥儿用力的点头,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换作一年前,他们哪里敢想这么好的事啊,这一切都是因为承隽尹和棠哥儿。熙哥儿见他们还没走,出声道:“等会你们回村时记得带上小一哈。”棠哥儿和承隽尹回村并没有带上他,因为天虫村的茅草屋压根住不下他。他现在同仵哥儿住一间,虽忙,但却忙的开心。在工坊里,没有人会因为他的过去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他喜欢这里。郝氏应道,“好,我明日再来。”明日便是新工人开工第一天,还有好些事要忙活。承三字打着灯笼走出来,“要不还是让我送你们回去吧?”酱料的名声不知怎么传到京城去了,越来越多的外地商人千里迢迢的赶来这里买酱料,他接单接的忙不过来,便拉着陈扰平一起在书房里算账记账。如今事还没忙完,他便打算今晚住在工坊,可他又不放心几个哥儿孤身回去。郝氏拒绝,“你忙,别耽误了承二的事。”承三字退一步道,“让护院和小一一起送你们回去。”小一是工坊里的狼,因为长的最大只,所以取名小一。熙哥儿也劝道,“还是谨慎些好。”郝氏考虑到昙哥儿和哑哥儿,便应了。……承大财这几日过的生不如死,承汪家虽然穷,但梁氏疼他,从小到大没让他干过什么脏活累活,这次被罚,工坊里的几个壮汉盯着他们干活,若谁敢偷懒那便是棍棒伺候,一天只给一顿饭,还是稀的见不到米粒的粥,若是表现不好,连这一顿饭都没得吃。由于地动,天虫村能住的房子不多,他们这几个偷东西的贼都只能睡在肮脏漏风的猪圈里,一群人和猪挤在一起,熏的承大财住进去第一天就差点吐了。梁氏心疼承大财,想给承大财送吃的,工坊的人不让送,梁氏在一旁哭天抢地都没用。承大财嫌弃梁氏没用,却已经没有力气骂她,短短几日,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梁氏对他吼道,“儿子!你放心,娘会救你的!”承大财想到什么,抬起沉重的脑袋,直勾勾的盯着梁氏,“娘,你来顶替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梁氏犹豫了。并不是因为她不想帮承大财干活,而是承大财晚上和一堆汉子睡在一起,她是个有夫之妇,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承大财步步紧逼,“娘,你不是说要救我吗?你救我啊!”他崩溃的哭吼道,“你再不救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了。”梁氏心软了,“好!娘这就来替你!”她说着就要冲进去,工坊的工人面面相觑,皆没想到能有这么离谱的情况发生。最后有个机灵的工人去请示里正,里正一拍桌子,“胡来!简直是胡来!承大财是想害死自己的亲娘吗!” 哑哥儿用力的点头,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换作一年前,他们哪里敢想这么好的事啊,这一切都是因为承隽尹和棠哥儿。熙哥儿见他们还没走,出声道:“等会你们回村时记得带上小一哈。”棠哥儿和承隽尹回村并没有带上他,因为天虫村的茅草屋压根住不下他。他现在同仵哥儿住一间,虽忙,但却忙的开心。在工坊里,没有人会因为他的过去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他喜欢这里。郝氏应道,“好,我明日再来。”明日便是新工人开工第一天,还有好些事要忙活。承三字打着灯笼走出来,“要不还是让我送你们回去吧?”酱料的名声不知怎么传到京城去了,越来越多的外地商人千里迢迢的赶来这里买酱料,他接单接的忙不过来,便拉着陈扰平一起在书房里算账记账。如今事还没忙完,他便打算今晚住在工坊,可他又不放心几个哥儿孤身回去。郝氏拒绝,“你忙,别耽误了承二的事。”承三字退一步道,“让护院和小一一起送你们回去。”小一是工坊里的狼,因为长的最大只,所以取名小一。熙哥儿也劝道,“还是谨慎些好。”郝氏考虑到昙哥儿和哑哥儿,便应了。……承大财这几日过的生不如死,承汪家虽然穷,但梁氏疼他,从小到大没让他干过什么脏活累活,这次被罚,工坊里的几个壮汉盯着他们干活,若谁敢偷懒那便是棍棒伺候,一天只给一顿饭,还是稀的见不到米粒的粥,若是表现不好,连这一顿饭都没得吃。由于地动,天虫村能住的房子不多,他们这几个偷东西的贼都只能睡在肮脏漏风的猪圈里,一群人和猪挤在一起,熏的承大财住进去第一天就差点吐了。梁氏心疼承大财,想给承大财送吃的,工坊的人不让送,梁氏在一旁哭天抢地都没用。承大财嫌弃梁氏没用,却已经没有力气骂她,短短几日,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梁氏对他吼道,“儿子!你放心,娘会救你的!”承大财想到什么,抬起沉重的脑袋,直勾勾的盯着梁氏,“娘,你来顶替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梁氏犹豫了。并不是因为她不想帮承大财干活,而是承大财晚上和一堆汉子睡在一起,她是个有夫之妇,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承大财步步紧逼,“娘,你不是说要救我吗?你救我啊!”他崩溃的哭吼道,“你再不救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了。”梁氏心软了,“好!娘这就来替你!”她说着就要冲进去,工坊的工人面面相觑,皆没想到能有这么离谱的情况发生。最后有个机灵的工人去请示里正,里正一拍桌子,“胡来!简直是胡来!承大财是想害死自己的亲娘吗!” 为了惩罚承大财那群贼人,他给他们安排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承大财一个年轻的汉子尚且受不住,梁氏一个上了年纪的村妇又怎么受得了?里正对工人道,“将梁氏拖走!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同意!”梁氏听闻里正不同意,竟是闹到了里正家里。里正闭门不见她,她坐在里正门口从早哭到晚,里正差点被气晕过去。郝氏见梁氏跟魔怔般听不下任何人的劝阻,干脆让里正应了。“你让梁氏白天帮承大财干活,晚上回自己家里去睡。”里正问:“承大财呢?就这么放过他吗?”“当然不可能。”郝氏重重的哼了一声,“承大财既然不想干活,那就让他早晚都待在猪圈里,待到梁氏把他该要干的活全部干完他才能走。”猪圈那个臭味可不是正常人受得了的,承大财未必能轻松到哪里去。里正犹豫,“我怕梁氏受不了。”“受不了那也是她该受的,我们劝也劝了,阻止也阻止了,她自己想找死,谁都拦不住。”郝氏也被梁氏气的够呛。宠儿就是害儿,梁氏看上去是处处为承大财好,可承大财如今变成这副模样,未必没有梁氏的‘功劳’。里正长叹一口气,“行。”郝氏又提醒道,“你提前跟梁氏约定好,若出了什么事,让她自己负责,最好是写在纸上让她按手印。”并不是他心眼小,而是梁氏的为人让他不得不防。里正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梁氏听闻里正愿意松口后,迫不及待的就按上手印去将承大财替出来。承大财一喜,他看都没看梁氏一眼就迫不及待的往外冲,可还没走几步就被看守的工人拉回猪圈。承大财意识到什么,崩溃的疯狂吼叫,但没有人搭理他。他想强行冲出去,又被工人推回来一屁股坐在猪屎上,恶心的他当场吐出来。吐完后他也没力气折腾,绝望的问:“我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工人满脸鄙夷,“关到你的亲娘帮你把活干完。”承大财绝望了。大喜大悲之下,他竟当场晕厥过去。承隽尹知道这事时,只当自己听了个笑话。棠哥儿坐在院子里,专心的绣着娃娃。承隽尹觉得娃娃很眼熟,问:“你这锈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