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冬荷捂住嘴巴,一脸为难。

    她忘了,陛下特意交代过,所有宫女都不许在付玉面前提到裴景珩,连裴,景,珩这三个字都不能说。

    “你接着说啊。”

    付玉听冬荷的意思,裴景珩就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和病娇属性貌似不太沾边。

    “裴……”

    门口矜冷的男声打断付玉的追问。

    “你对裴将军还真是情根深种,一醒就要询问他的下落。”

    萧聿琛一袭龙袍,周围散发着阴鸷的威严和凌厉的贵气。

    “陛下。”

    冬荷见到萧聿琛,立刻从软榻上弹起,规规矩矩的退到一旁。

    软榻上,只有狠狠瞪着萧聿琛的付玉。

    “朕很欣赏你的眼神。”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直视他了。

    萧聿琛刚走到付玉身前,付玉就扇了他一耳光。

    很是清脆的一声。

    偏殿的空气似是冻结了。

    “我说我会留在你身边,可不是让你乘人之危,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行不轨之事!”

    付玉双手挡在胸前。

    到底是现代人,即使在古代世界做过多次任务,她永远无法理解古代位面的皇帝为什么全部都狂妄自大,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

    萧聿琛拂过脸上的巴掌印。

    看来付玉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力气比之前重了不少。

    怎么办?打得更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