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陆医生玩得这么野?”

    肖静辉盯着他的脸。

    只是有了亲亲老婆,他干嘛还是一副别人欠他八百万的冷面表情?

    好像老婆要跑了。

    老婆是要跑,要被工作拐跑了。

    陆枭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来医院的路上,他已经找人查过今天给付玉打电话的猎头。

    他的确是因为招聘事宜找到付玉。

    而不是利用工作机会故意接近她。

    饶是如此,陆枭也没有完全放心,托国外的朋友查清访华女音乐家的底细。

    他不喜欢任何人或事超过他的掌控。

    正如手术前,他会把可能发生所有的最坏情况和应对方案在脑海中预演一遍。

    对待付玉,他也用一样的方法。

    陆枭不得不承认,他和父亲,爷爷一样,甚至,比他们更加恶劣。

    如果付玉真的想要逃走,他会做出比他们更具破坏力的行径。

    哪怕是赌上自己的未来,毁掉自己的人生,也无所谓。

    今天原本只有2台手术,下午急诊科又送过来3位脑部受损的患者。

    忙活了一天一夜,陆枭走出手术室时,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本,这就是他日常的生活。

    做手术,医科教学,门诊,他的生活本来就是如此枯燥乏味。

    为什么会觉得不一样?

    最后一位患者是男建筑工人,工作时发生意外,掉落的钢条插入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