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完了左肩,又换到了右肩。

    捏完了右肩,又开始为他捶腿。

    若若对苏先生的敬仰,源自心底最真挚的情感,无需任何外界的赞美或奖赏来点缀。

    即便苏渝此刻并未睁开眼帘,若若依旧挂着温柔可人的微笑,以柔和的语调轻声询问:“先生,若若的按摩手法可还让您感到惬意?需要加大些力度吗?”“不必,恰到好处。”“那肩膀还需要继续吗?”“当然可以。”

    她边问边变换着按摩的技巧,语气温婉,动作轻盈,态度中充满了对苏先生的尊敬。

    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的笵思哲,满脸惊愕。

    眼前的这位姐姐,真的是自己的亲姐姐吗?为何她对待苏先生的态度,与自己相处时截然不同!她竟是如此温婉顺从地侍奉苏先生,为他揉肩捶腿,眼神中满是对他的敬仰。

    笵思哲满心疑惑,完全无法理解这种转变。

    那个时而冷漠如霜,时而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的姐姐,与眼前这个温柔的人,竟是同一人。

    但当他回想起姐姐那“零一七”般精准的力道时,又觉得有些熟悉。

    毕竟,那天她打自己手心时,真的疼得很。

    尽管姐姐看上去柔弱,但打起人来,真的很疼!而若若却完全未注意到一旁已看呆的笵思哲,她只是本能地想让苏先生更舒适些。

    对若若而言,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总是第一个想到苏先生。

    他不仅是她的授业师父,更是她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

    最近她新学了按摩手法,自然要让苏先生好好享受一番。

    笵思哲疑惑了一阵后,便不再多想。

    毕竟,他也觉得苏先生是个不错的人。

    过了一会儿,他从某处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点心盒,里面装着几个果子。

    他自顾自地在车上吃了起来,想了想,又分别递给苏先生和若若一个。

    若若接过果子,有些惊讶。

    这位弟弟何时变得如此懂事了?苏渝则坦然一笑,将果子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赞道:“嗯,不错,京都的美食果然名不虚传。”

    他一边品尝着果子,一边掀起车帘欣赏着外面热闹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