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用尽洪荒之力,大吼出来的声音是震耳欲聋的。

    宁方生摸了摸耳朵:“何事?”

    “这个姓谭的不光卖黑心药,还帮着杀人,绝对是个狠角色。”

    陈器逼视着宁方生的眼睛。

    “卫东君入他的梦,会不会有危险?”

    宁方生看向卫东君:“真要遇着危险,最简单的一个方法就是大叫一声,像在我和房尚友的梦里。”

    卫东君不用他提醒,其实早在心里盘算好了,“放心吧,我比谁都惜命。”

    陈器:“……”

    合着我白操心了?

    ……

    离子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卫东君没着急入睡,而是去了谭见的房里,刚刚一阵兵荒马乱,她还没仔细看看谭见的长相。

    这一看,卫东君愣住:“他长得……”

    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形容词,就好像戏台上的坏人,只需一个亮相就知道这人是坏的。

    “底子很好,但相由心生。”

    宁方生摇着扇子:“这副面相一看就是坏事做多了,所以显得凶狠奸诈。”

    你的面相一看就是算计太多了,所以一脸的病态。

    陈器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拽着卫东君的胳膊往外走。

    宁方生脚下没动,对墙角边的马住道:“这屋里安神香重,你去门外守着。”

    “那先生您呢?”

    “安神香对我不起作用。”

    安神香都起不了作用,高人就是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