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棱琛换好衣服出来,听到动静,温锦下意识看过去,男人一身黑衬衫,配深色长裤,整个人高大挺拔,气场凛然,和昨晚那个压着她说浑话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大抵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高高在上,温雅矜贵的男人,在床上是一个不知节制的大尾巴狼。

    傅棱琛见她一直看他,索性就直接走到她面前,温锦回神,“干嘛?”

    傅棱琛双手趁着桌面,俯身凑到她跟前,“怕太远你看着累眼,所以站到你面前让你看个够。”

    “……”温锦一窘,给自己找补,“我就是看你穿的这么严实,会不会热。”

    “现在秋天了。”早晚甚至要加外套。

    温锦不说话,低头吃自己的早饭。

    傅棱琛对着温锦身后的玻璃把衬衫上面的扣子扣好,忽然问道,“会打领带么?”

    温锦抬头看他,注意到他手里的领带,摇摇头,“不会。”

    “过来,我教你。”傅棱琛径自走向落地镜那边。

    温锦坐在那没动,“我为什么要学?”她又不需要打领带。

    傅棱琛侧目看她,“因为我想教你。”

    好吧,温锦擦干净手,起身向他走过去。

    傅棱琛握着温锦的手,准备教他的时候,发现她右手食指上有一块伤口,伤口不大,但是是新鲜的。

    “怎么弄的?”傅棱琛握着她的手,眉头皱着。

    “昨天去拿你烟的时候,你推我的时候烫到我了。”

    “怎么不早说!”

    “一点点,也不是很痛。”

    傅棱琛牵着她坐在沙发上,去拿出医药箱里她之前给的药,小心翼翼的帮她涂上。

    看着红红的伤口,傅棱琛内心自责万分,“抱歉,我当时、”

    “我知道,不用说抱歉。”温锦打断他的话,把他的握在手心里。

    傅棱琛摸了摸她的脸,眼底闪着碎光,她越是这般懂事,他越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