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要,包括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净身出户,孩子都不要,彻头彻尾的决绝。

    前天晚上提离婚的时候还放不下天天呢。

    不到48小时,儿子也勾不住她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飞。

    傅珩捏着协议一角,指关节处绷的发白。

    沉默了一会,他将协议往桌上一放,冷声道:

    “查查现在天鉴的业务都有哪些,给他们的大客户递个话,就说谁跟他们合作就是跟我过不去。”

    “您这是要封杀太太?”左岸惊讶。

    她甚至还没走入职场。

    傅珩眼底滑过一丝讥诮的狠光。

    “金丝雀当久了,她以为外面真那么好混呢。”

    长指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点了点,他又道:

    “早上我有个会,我开会的时候你去找一下凌建州,随便编个理由,让他看到这个就行了。”

    傅珩把协议连同文件袋一起递给了左岸。

    凌建州是凌夕颜的舅舅,在傅氏谋了个闲职。

    说是闲职,其实也是凌雪琴的眼线。

    凌雪琴是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从她嫁进傅家第一天起她就想掺和公司的事,但是傅家的规矩,儿媳不许在公司任职,她没办法,只求着给她弟谋个工作。

    傅秉坤虽然被这个女人哄的团团转,但这一点上脑子还是清醒的,所以他只给凌建州一个闲职。

    到傅珩接任总裁后也一样。

    “是,傅总,您放心,我知道怎么说。”左岸干脆的应道。

    晚7点。

    望月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