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执青盯着沈承明,他是那样痛心疾首。

    看着看着,她忽然笑出声。

    “真恶心。”

    “你说什么?”

    宁执青扯着嘴角,眼却幽幽瞥过博古架,还有博古架后的那道暗门。

    “一边觊觎有夫之妇,一边又将有夫之妇的女儿视为禁脔。”

    宁执青每说一句,脖子上的禁锢就颤着松了一分。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龌龊,伯父,您是怎么做到视而不见又堂而皇之的?”

    “住口!”

    宁执青挑眉一笑,扯开他的手,“我再贱,也没你恶心。”

    “住口!”

    沈承明被宁执青气得失了理智,刚扬起手,门口却突然被敲响。

    “父亲,我来带执青回去。”不容置喙的沉定里,宁执青听出了一丝急切。

    沈徽白?

    宁执青若有所思。

    沈承明胸膛起伏,站起身,盯着宁执青眼神幽晦。

    “爷爷还等着我回去,夜已深,有什么事,不妨留到明天再说?”

    沈承明深吸一口气,微微平复下心情后,看一眼宁执青,她已经站起,轻轻拍抚衣袖,慢慢理好了散乱的发。

    做这一切,她都是用左手。

    沈承明蹙眉,才发现自己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门开,沈徽白面色凝重,与自己父亲对上视线。

    “真是沈家的孝子贤孙,还知道拿你爷爷压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