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奶脂般软白的饱满桃臀朝男人的方向乖乖地翘着,像是在说——“请尽情对它为所欲为。”

    贺骞抓住穆晚言的那只手,交叠着一起狠狠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

    单是用这两团嫩肉夹蹭肉棒所摩擦的触感,就已经足够让人疯狂了。

    “你确定?”

    尽管嘴上还在确认穆晚言的意愿,但贺骞并没有知行合一。

    长裤已经被他从腰际褪下,另一只手正单手解着上衣的纽扣,露出整片线条分明的腹肌。

    胀到发痛的凶悍肉刃被他握在手中,隔空对准那片水光淋淋的艳粉穴口,怒气勃发。

    “你还记得自己提出的赌约?”贺骞压低着嗓音,语气就像一位精明老练的商人,在谈判桌上道着以退为进的策略,“这个体位对你并不利。”

    后入是最方便贺骞狠狠肏射他的姿势。

    自从穆晚言知道贺骞有这一恶劣癖好之后,每每在性事里便会压抑着本能,不再去靠抚弄前端达到高潮,也不准贺骞用手帮忙。

    渐渐地,他已经完全被调教成了不用触摸,就能轻易被贺骞插射的体质。

    穆晚言自己不该不知道这一点。

    而眼下这般完全将弱点交由给对方支配的臣服之态,从一开始就让天平倾斜到了贺骞的这边。

    “可是,我喜欢……”良久,穆晚言的声音从前方响起,不甚真切地传入进贺骞耳畔。

    颤抖地,又带些急迫地。

    “……用你喜欢的姿势,抱我。”

    像是触动脑海中某一根隐秘的弦,贺骞眼底的晦暗倏地浓重。

    他按住穆晚言腰侧的两边沙发,不再打任何商量,腰胯猛地一挺,肉棒势如破竹贯入穴洞,猛插到底。

    “——!!”

    优美的背脊仿若触电般,抻直了用力往上一弹。

    并拢夹紧的腿根传来一阵酸软酥麻,乳夹下的十字架重重击打在乳晕上,穆晚言攥紧手指震颤着仰起脖颈,嘴唇徒劳地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不行、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