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顿饱饭下去,流民们立即有了精神。

    跟着各自的旗帜,奔向麓水陂。

    田间地头,热火朝天,连青光寨的女人和孩子也纷纷下田。

    刘道规带头在田间忙碌,六岁那年就跟着母亲下田,种田也算一把好手。

    至于流民更不用多说,只要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华夏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千年来一直如此,没有一个不会种田的。

    一棵棵秧苗插下去,流民眼中多了几分神采。

    到了晚上,刘道规令人将那三十多头羊全都宰了,熬成羊肉羹,让幢民们能吃上点油水。

    青光寨虽缴获颇丰,但大头儿被士卒们拿去了,落到刘道规手上的只有三成,不过有那尊铜佛像,不用担心年底还不上桓家的钱。

    索性将手上的钱全部拿出去购买粮食和肉食。

    这年头种田极其辛苦,流民们每日辛苦劳作,肚中没有油水儿扛不住。

    一来二去,流民们对刘道规的信任一天天增进。

    至于那些女人和孩童则设为左幢,愿意成亲的,刘道规会为他们分一座屋舍,氶城别的不多,废弃的屋舍到处都是,稍加修葺也能住人。

    不过这些女人大多数选择北府军。

    士卒们几乎人人左右拥抱,刘遵和刘黑罴都娶了三个女人。

    乱世女多男少,只要他们郎情妾意,刘道规并不反对。

    “阿规,你看这几个如何?”刘遵还挺讲义气,为刘道规寻了几个年轻女人。

    只不过他的审美实在令人不敢恭维,都是一些膀大腰粗屁股圆的壮妇,刘道规实在有些……

    即便刘道规点头,母亲萧文寿也不会同意。

    朱门对朱门,柴门对柴门,寒门也是门,娶亲不是小事。

    “放心,这几个我都帮你试过了,还行。”刘遵拍着胸口。

    那几个女人都抬不起头。

    “滚!”刘道规一阵恶心,这厮自幼缺乏管教,也不知什么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