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哭啼啼的向东南方向去了。

    刘道规拉着刘遵躲在芦苇丛中,一炷香功夫,天色便彻底亮了。

    来往行人之中有扛着撑竿的艄公,有起早贪黑的农人,还有几个头带絮巾、行色匆匆的道人……

    没有追兵,刘道规和刘遵这才钻了出来。

    “哎呀,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那个女人……”

    “你不觉着这女人有些怪?”刘道规好色,但更惜命。

    “你管她怪不怪,拖回家,门一关,事一办,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完了?她一个弱女子都不怕,你怕甚?”

    刘遵一脸认真。

    他今年也十八九岁,一身血气无处发泄,见了女人,连头发都能翘起来。

    还是这么一个有姿色的女人。

    刘道规也拿不准那女人究竟有没有问题,但这种事,还是不要赌为妙。

    刘遵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当然不怕,刘道规不能不为刘家着想,公羊传中,不知多少英雄豪杰坏在女人身上。

    “行了,我们兄弟即将从军,正事要紧,等从军之事顺了,让阿母做媒,给你寻个良家女人。”

    “你到现在都没娶亲,何时才能轮到我……”

    “能别一天到晚女人女人吗?”

    “你是圣人,你不想女人?”

    “你若真想,我回去给你编个草人,先凑合着用,你要胸大的,还是屁股大的?”

    “屁股大好生养!”

    “你当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