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奖品居然是种子。容诉云视线划过,足足有五种。“这种种子有何特殊?”容诉云前段时间摸遍了种子,认出这是稻米的种,饱满圆润,可稻米他们已经种了很多,足够开荒后的土地上都种上稻种。顾牧青翻查着隐蔽的资料:“这是几种不同的稻米种子。暂且称之为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五号吧,一号和二号适合北方,耐寒性强,而且早熟;三号四号五号则更适宜南方,耐热湿润。”“三四五号又有何区别?”“三号味美,四号抗病性强,五号最高产。”容诉云一眼看中五号:“能有多高产?”如今他们的南方稻谷产量较为稳定,每亩可出两石米。顾牧青给出了个数据:“1200公斤,也就是20石。”如何从顾牧青口中的公斤换算成石,容诉云并不知晓,但等容诉云听到这个20石,他猛然攥紧毛笔。“是我朝水稻的十倍。”“是的。”但顾牧青敏锐地觉察出什么,“但这个米种恐怕不是最适合我们的。”容诉云没有被二十石冲昏头脑:“为何?”“这个是我老家那边的杂交水稻,如果种下以后采用它结出来的种子继续种植,下一代的收成为大大减少;这就涉及到生物学的知识了,和母本、子一代、子二代有关,啊,不想看杂交,一看就想到豌豆,看着就烦。”为何会想到豌豆?容诉云不懂这个了,但他信任顾牧青:“如你所言,三号四号,择其谁?”顾牧青认真思索:“虽然我很想吃香喷喷的大米饭,那明显四号更合适。”“为何?”“这种种子就很厉害,产量高,抗病性强,也抗倒伏,很适合我们这边刮大风的郡县种植,而且产量也高;每亩地能产八百公斤以上。”不用他算了,容诉云已经算出来:“约莫着十三石。”“宝儿果然聪慧!”所以说用这种种子种一亩地,抵得上原来六亩地。容诉云瞬间觉得他之前辛辛苦苦攒粮食的行径有多徒劳,让他很快安抚好自己,系统的是系统的,他手里还要捏着些自己的东西。所以他才会夜以继日的翻看系统页面。万一有一天顾牧青不在了……-系统新给的稻米种子,衙门再次发动了宣传官。上回给百姓们宣传积极开荒的宣传官接到了新任务,喜气洋洋。“这回又是什么宝贝?”等他打开布袋里那捧稻米:“嗯?宣传稻种?” 而奖品居然是种子。容诉云视线划过,足足有五种。“这种种子有何特殊?”容诉云前段时间摸遍了种子,认出这是稻米的种,饱满圆润,可稻米他们已经种了很多,足够开荒后的土地上都种上稻种。顾牧青翻查着隐蔽的资料:“这是几种不同的稻米种子。暂且称之为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五号吧,一号和二号适合北方,耐寒性强,而且早熟;三号四号五号则更适宜南方,耐热湿润。”“三四五号又有何区别?”“三号味美,四号抗病性强,五号最高产。”容诉云一眼看中五号:“能有多高产?”如今他们的南方稻谷产量较为稳定,每亩可出两石米。顾牧青给出了个数据:“1200公斤,也就是20石。”如何从顾牧青口中的公斤换算成石,容诉云并不知晓,但等容诉云听到这个20石,他猛然攥紧毛笔。“是我朝水稻的十倍。”“是的。”但顾牧青敏锐地觉察出什么,“但这个米种恐怕不是最适合我们的。”容诉云没有被二十石冲昏头脑:“为何?”“这个是我老家那边的杂交水稻,如果种下以后采用它结出来的种子继续种植,下一代的收成为大大减少;这就涉及到生物学的知识了,和母本、子一代、子二代有关,啊,不想看杂交,一看就想到豌豆,看着就烦。”为何会想到豌豆?容诉云不懂这个了,但他信任顾牧青:“如你所言,三号四号,择其谁?”顾牧青认真思索:“虽然我很想吃香喷喷的大米饭,那明显四号更合适。”“为何?”“这种种子就很厉害,产量高,抗病性强,也抗倒伏,很适合我们这边刮大风的郡县种植,而且产量也高;每亩地能产八百公斤以上。”不用他算了,容诉云已经算出来:“约莫着十三石。”“宝儿果然聪慧!”所以说用这种种子种一亩地,抵得上原来六亩地。容诉云瞬间觉得他之前辛辛苦苦攒粮食的行径有多徒劳,让他很快安抚好自己,系统的是系统的,他手里还要捏着些自己的东西。所以他才会夜以继日的翻看系统页面。万一有一天顾牧青不在了……-系统新给的稻米种子,衙门再次发动了宣传官。上回给百姓们宣传积极开荒的宣传官接到了新任务,喜气洋洋。“这回又是什么宝贝?”等他打开布袋里那捧稻米:“嗯?宣传稻种?” 这让他怎么吹?当然,他的上峰依旧给了他宣传台词,不知是谁写的,看起来荒谬至极。“我当真这么说,如若不是,或者百姓真的种了这个种子但绝了种,我会被老百姓们活活打死的。”每亩六石,怎得不去抢!!上峰冷笑一声:“纸上怎么写?你怎么念?只需要你传达给百姓即可。”本来这个宣传官的职务,上峰安排给了他的侄子。不像这个小陈哪一点被他的上峰看重,他的上峰居然直接严明让他去。第17章 基建第四天与此同时,容诉云又来到了的宣传栏附近。特意换了一件灰黑色的衣裳,没有白衣那般翩翩精致,可他的脸依旧独树一帜。上回有人看他,这回他索性带了帷帽。同宣传开荒不同,这次城中只剩下妇孺老人。老人家耳朵不好,小孩子又听不懂,一时间宣传栏上吵吵闹闹。多亏了宣传官嗓门大,声音洪亮,被一群人围着,其中还不乏哭闹的小孩,这样还能从前头传到六七米的后头。至少容诉云站在树下,听得很清楚。“各位乡亲们,大家静一静!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宣传这种伟大的稻种!古语有云‘良田千亩,不如稻种一粒’,咱们凉川州的百姓之前用的种子,每亩田都不到两石,可现在,咱们的知州大人找到了新的优异稻种,种下以后每亩地可产六石。”“六石??”“小儿切勿狂言!”在场有种庄稼的老把式,当即冲他吐了口吐沫:“再好的种也不过三石,你居然口出狂言,说这种子能产六石!”“老人家切勿生气,陈某怎敢拿这等大事,胡言乱语。”宣讲官小陈脑子很灵,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米铺,“咱们城里的容氏米铺,各位可知道?就是知州大人手底下的,大人能供出那么多米粮,种下的又岂非普通种子。”他想着纸面上的题词,继续闭着眼大声宣讲:“如今咱们军屯也在开荒,开出来的地将全部种上这批种子。”听到军屯也种这个,有些老翁耐不住了。可这换稻种之事不算小。各家各户的壮丁还在外头开荒,家里的几亩田照顾不得,若是换了种子结不出粮,那全家都要饿死了。然而今天宣传官宣传的言句太过真切。一边是六石粮食,一面是仅剩不多的家中耕地。当真落入了难以抉择的境遇。而顾牧青还在唏嘘:“还好当初没写亩产十三石,那可不得把他们给吓死!”帷幕之下的容诉云点点头:“罢了,种什么都随他们。”但是军屯那片地,他一定要牢牢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