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安看了一眼柴宴清,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云笙对着几人深深行礼,道:“云笙能遇到诸位郎君,实在是三生有幸。”

    祝宁看了这么一大出,感觉果然还是艺术来自于现实。

    这不比舞台剧精彩?

    不过,还破案吗?

    祝宁着急,但祝宁不开口。这么多大佬在呢,她就别开口了。

    好在柴宴清总是那么靠谱,主动结束了这些,切到了破案上:“云笙娘子离开时候,屋里还有些什么人?”

    云笙回想了一下:“没有旁人了。”

    “丫鬟珊瑚是在门外伺候的。我亲自服侍五郎躺下的。”

    “当时屋里,实在是没有旁人了。”

    云笙迟疑道:“而且如果有人,五郎自己也会发现的吧?”

    柴宴清颔首:“那你可知,老安阳侯还有什么习惯没有?他如果醒了,会做什么?”

    云笙摇头:“这个还真不知道。”

    柴宴清看了魏时安一眼,示意自己问完了。

    魏时安便道:“那云笙娘子先下去歇一会儿。叫珊瑚来吧。”

    珊瑚就是那个发现老安阳侯尸体的婢女。

    即便缓了这么一阵子,她也没有缓过来,依旧是害怕得浑身哆嗦的样子。

    也是,那一幕实在是冲击力巨大,任谁看了不得受冲击?

    柴宴清看了一眼祝宁。

    祝宁立刻会意,上前扶了一把珊瑚,轻声柔和道:“你先坐下来,我们就是再问问,你也别害怕。有什么不舒服的,也跟我说。”

    一面说着话,祝宁甚至一面握住了珊瑚冰凉的手。

    祝宁的手是干燥柔软而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