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月将衣服丢地下,还丢一把剪刀,“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做吗?”

    李总有些兴奋的硬了,“骚狗知道怎么做。”

    “嗯。”

    李总直接大大一剪把屁股露大半个出来,两个奶头也露出来,十分骚。

    南新月十分满意,眼神示意李总站木架上去,抬起一条腿绑起大腿吊起来,双头举过头顶吊着,只靠一条腿承重。这还远远不够,拿过润滑油涂抹双乳,屁股也不放过,不过前后一摸,李总露出的肉棒便滴着水。

    当偌大镜子照过全身,李总又羞又愤,更多是刺激,他喜欢!

    “小狗喜欢的狗屌流水了。”南新月依旧不紧不慢,一副高高在上模样。他来到李总身后,捏住他下颚迫使他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他言语羞辱道,“上流社会名人,穿西装打领带,看着人模狗样,其实每天都幻想巨屌操狗洞。参加上流聚会时,有没有想过被绑上双手双脚?想着大屌排着队插进狗洞,最好是粗暴一点,捅烂,把狗洞捅烂。”

    边说边捏过挺立的奶头,羞辱话还在继续,“看看这骚奶子,被多少狗咬过?你更适合奶孩子,奶头会出奶吗?想不想出奶?”用力一揪奶头,扯长一些,又松开,又重复一次,“是不是摸得你很爽?告诉主人,有多少狗屌插过你狗洞?插流水了吗?爽吗?”

    “爽的。狗屌插狗洞超舒服。骚狗还想被插,请主人用大鸡巴教训骚狗。”

    南新月重重拍了拍李总脸,羞辱道,“看看自己求操的样子,跟发情母狗如出一辙。”

    说完扯过尾巴让李总咬着,拿过润滑与飞机杯,在飞机杯里涂满润滑套高挺肉棒上。他嫌李总外套碍事便拿剪刀剪碎,又拿麻绳将人绑起来。

    他绑人不是紧,是有一种绑骨头上的感觉。明显,李总也这么认为,难受得浑身不自在,央求道,“主人,有点紧。”

    南新月毫不留情一巴掌把李总扇懵了,下手很重,脸上当即浮现指印。不容李总回神,又一巴掌扇过去,都打在右脸上,“小狗需要紧紧骨,忘了报数,是要受罚的。”

    “骚狗错了。请主人责罚。”

    南新月低眸扫一眼李总十分有感觉的肉棒,有些人喜欢痛,有些人喜欢受辱,李总是后者,被操不能激起多大快感与欲望,被羞辱践踏才能使他屈辱,他才会享受。他以为这一类人很少,结果让他碰见。他松开李总捆住的双手,命令道,“自慰我看,不能碰前面。”

    “是。主人。”

    李总还有一条腿吊着,后穴里还有尾巴,他不敢拿出来,直接插入手指,呻吟声也是不压。

    南新月有看过一些李总资料,稍显慵懒的坐沙发上,自顾自道,“听说小狗和邻居关系非常好,还一起洗过澡,见过他鸡巴吗?大吗?想被他插吗?”

    “嗯、哈……”李总十分想碰前面,快感愈发强烈,他要射了,回话稍显卡顿,“他鸡巴好粗,想被插。”

    南新月指尖敲了敲玻璃,漫不经心道,“你把自己发骚发浪的样子给他看,他肯定鸡巴梆硬也想捅你狗洞,把你捅到跪地求饶也不让放过你,追上去把你狗洞操烂,把你操死,操到尿禁。”

    “啊——!”李总一直眯着眼看着镜子,看着自己骚浪模样幻想邻居看到他这幅样子,把他摁倒地上操的场景,忍不住射了。

    南新月不意外,扯掉飞机杯,在李总有些意识时举着摄像机,继续刺激道,“小狗,你儿子也想看看你狗洞,想把狗屌插进你狗洞,当着妈妈的面把你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