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没走远,猫着腰溜回到了窗边墙下,她有些好奇什么话非得将她撵出来才能说。

    “王爷,您的寒症怎么会提前发作?咱们手上现在连个解药都没有,若现在去要,只恐他们未必相信提前发作。”见深的声音听起来忧心忡忡。

    萧玉归咀嚼的动作一愣,寒症?上一世也没听说过迟琰有何旧疾,再者说什么叫提前发作,这东西发作时间还有定数吗?他们又是谁?

    “我觉得此番提前,应当就是齐老说的那味极热之药引起的。”云隐说道。

    “齐老把脉察觉到我的寒症了吗?”迟琰问。

    “应该没有,他没说什么,只以为是您吃错了东西引起的。”

    “他没说到底是什么极热之药?”

    “没说,要不您回想一下今日入口的东西,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且不说没人知道我的寒症,就算知道,萧家也没有理由害我。”

    “要不要……属下去试探一下王妃?”

    萧玉归一惊,好你个云隐,平时看你浓眉大眼挺像个好人的,白天还一口一个王妃恭恭敬敬,这会儿竟第一个就怀疑她!?

    关键是,他还真怀疑对人了。

    “不用,她就是色胆大点,不至于想害我。”

    萧玉归:……他说的也是对的。

    迟琰说完好像想到什么一般,话头一转,“但其实,如果真像齐老所说,这味热性药物能与我体内寒毒相融,也许控制好剂量的话,能解我的寒症也未尝可知。我刚号了脉,虽仍是脉象紧束,主寒邪束表,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脉象都要轻。”

    “真的吗?”见深和云隐皆是一喜。

    窗外墙下的萧玉归却愣了,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那她袒露实情,会不会对他好一点?

    但是,他们二人现在没有任何信任基础可言,她说了实话不但不一定会落好,反而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祸端。算了,先不说,观察观察情况,迟琰这寒症应该也要不了命吧。

    “王爷,属下还是去求个解药吧。您这症状虽比之前轻了许多,但现在应该还是动不了吧?”

    “还好,这回只有下半身动不了。眼下虽非翻脸的时候,但他们交代的事情,本王实在没兴趣办。”

    “属下再去想想办法。”见深沉声道。

    “属下给您倒点水吧?您想吃点什么?”云隐一边说着一边往桌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