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叹息,伸出一只手扶着时暖歪歪斜斜的肩膀,“怎么喝这么多?”

    “不多啊。”时暖嘻嘻直笑,抬起两根手指头比划,“我也就喝了那么那么一丢丢……安然喝得比我多,她都快吐了,我还没吐呢。”

    “很骄傲?”

    “一般骄傲吧。”

    “……”

    江逸臣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把她的手牵起来。

    还没走,时暖突然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停下,声音软软糯糯的,“别动,你别动,我要洒出来了。”

    江逸臣拧了一下眉头,疑惑道:“什么撒出来了?”

    “我呀。”

    她说,“我是一个酒杯。”

    “……”

    “你别撒了,我可不能让自己连酒都装不好哦,我是最厉害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