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看她垂头丧气,坐过来小声问:“怎么,惹逸臣生气了?”

    时暖点头,重重叹息了一声,“花姨你说,男人心怎么跟海底针似的?他生气要我哄我可以理解,但又说让我自己想……我哪儿想得到哦。”

    “那还不简单?”

    花姨给她支招,“男人嘛,脑子里想的不就那点事?”

    时暖看着花姨脸上暧昧的表情,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那个意思?

    她不太确定,回房间后把这个疑问发给了安然。

    安然相当笃定,“花姨说得没错,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不对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人鸽子,换你,你受得了?”

    时暖认真想了想。

    事出有因,还是能收得了的。

    她又不是不讲道理。

    “不过话说来,别人家都是老婆想度蜜月,男人找着各种理由推脱,你们家竟然反过来了,这位江总实在是很爱啊,花点儿心思值得的。”

    时暖问了一个关键问题:“怎么花心思?”

    “就……”

    安然开了个口,突然觉得跟她说太多就是对牛弹琴。

    “这样,东西我帮你准备,你晚上等着收快递吧,看到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挂了电话,时暖趴在床上深深叹气。

    以前没觉得江逸臣很难哄的。

    希望安然的办法当真有用吧。

    在家里陪泛泛玩了大半天,时暖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开车去接某个傲娇的男人下班。

    她给他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

    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