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此刻才真切意识到,温然是真的有病。

    温然喝了一大口水,强迫自己冷静。

    她眼神虚浮没有着落,“不过江逸臣肯定已经不在乎你了,你跟陈嘉禾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说着,她摇了摇头。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完了,我也要完了。”

    温然说:“我只有得到江逸臣,才能对得起我做的那么多。”

    时暖目光很冷,沉声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温然眼眶发红,脸颊却白得没有血色。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害怕的事,她眼底有一丝恐惧划过。

    但没多久她就重新调整好了自己,掀起眼皮看着对面的女人,笑着说:“时暖,你以为你又比我好多少吗?你不过也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罢了。”

    虽然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转。

    江逸臣、陈嘉禾。

    个个身份不俗。

    可那又怎么样?

    就算被保护,也只能躲在这种地方不见天日。

    温然成功取悦了自己,嘴角扬起一丝弧度,说:“我今天就给你一次机会,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时暖眸光复杂,没说话。

    在她眼里,面前的女人已经精神错乱了。

    前言不搭后语,都在说些什么?

    何况她也不可能那么好心,真的什么告诉她。

    “不问?”温然往前倾身,和时暖的脸只有咫尺之隔,她一字一顿的说:“那我主动告诉你好不好?比如……你家当年那场火灾,其实是有人故意制造的,你猜猜,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