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可就告状了啊!”

    叶绒凑近男人身边,阴测测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本意是想让谢叔来管管他。

    但谢阔却理解到了其他地方去。

    他还没成功入赘呢,要是在这紧要关头,被她告上一状,以至于引得他未来老丈人不喜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啧——

    男人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

    他端起酒杯替身旁人,向身边围绕着的贵妇人们敬了杯酒,然后仅三两句话的功夫,他们身边围绕着的那些人精似的夫人小姐们,便转移了阵地。

    “!!”

    叶绒全程看的那叫一个一愣愣的。

    学!

    他这招,她必须得学学!

    这样,她以后和女主打擂台的时候,能少进行很多无用社交,节省时间。

    谢阔看向身旁恨不得拿小本本记笔记,把他一言一行,言语举止动作行为变化,全都记下来的少女,他面容忧愁的叹了口气。

    “你现在这样,难不成先前你父亲过寿宴请宾客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躲着人,恨不得谁都不搭理的吗?”

    人长大了,总是要被家中长辈带出来见见世面的。

    她是他们家几代单传唯一的独苗苗,日后注定要继承万贯家财的那种,她如此不喜人多的地方,对外人避如蛇蝎,将来定然是要吃亏的。

    他那老丈人难道就没想法子帮她改改这般性子吗?

    叶绒听到男人的话,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

    虽然但是——

    “我爹他过寿的时候,也没宴请过其他人啊!”

    谢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