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名字仿佛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忌。

    有一日女孩坐在地上同她道:“阿梅,你真的要嫁给族内的人吗?”

    这下她终于开了口,但说出的话不受她的控制,她似乎在重过了一遍曾经发生过的事,道:“我生过孩子了。”

    “女孩,生过孩子又不会贬值。”

    说着,女孩张开的手内有一枚很干净的贝币道:“无论它转手多少次,都没有变化,依旧金灿灿的。”

    顷刻后女孩终于肯安静一点了,又道:“你肯定不认识惠吧,她对我可好了,胜过我们的老师。”

    老师?

    在梦里老师经常挥动着长鞭子往女孩身上甩,她每哆嗦一下身上就会出现新的伤痕。

    “鞭子下才出能人。”

    说完,老师甩动鞭子时一身肌肉横飞,还别说很是威猛,被打的每一回她都得脸白,接连抽打了很多下疼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女孩用润湿了的纸擦了下泛青的手臂道:“不是我不学,是我不想学,我又不爱那些,凭什么要学,老师劝不动,你试试来劝我学?”

    梅姨隐隐约约听到梦境里的自己在说:“不疼?被打得这么惨。”

    “想对人坏有千千万万的理由,但想对一个人好的理由只有一个。”

    说完,女孩不知从哪里取出了几颗糖递到了她的手里道:“你瞧她又多给了我几个糖果,我贪嘴多吃了几个,就给你留了一个。”

    梅姨怔了怔道:“谢谢你。”

    女孩真的太过愚笨才会挨打,实际不是,她不仅聪慧,还会编些故事逗她开心。

    半夜她一如既往点了一盏小桔,抱膝盖坐在月色下跟她念念叨叨净说些小故事。

    梅姨扯住了她的手道:“然后呢?故事不说全算哪门子意思?”

    女孩扬了扬小脸道:“我才不呢,我要把惊喜永远留到最后,下回你还求着我让我说故事。”

    梅姨语气不悦道:“年龄上我比你大很多,你就是小孩,哪有小孩子逗大人的事?”

    “可是你中招了啊。”说完,女孩抿唇轻笑道:“要都说全多没意思,留点悬念让你乱猜,反正你也猜不到结局。”

    梦境里梅姨有点赌气不再理睬她,而她歪过身看向她道,“生气了?我给你看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