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副耳坠?

    蔚清茶笑了一声,“是表妹送我的回礼。”

    白翊一愣,“是么,那可能是她记错了也说不定,也或许是我眼拙,看错了。”

    他打着哈哈过去,蔚清茶却追问道:“她什么时候丢得耳坠,或许真是这副呢,万一表妹糊涂,误把自己的耳坠送了我怎么办。”

    白翊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似乎是前几天,好像是那日在郊外景行山,表妹也在,下山之时,我们一起走的。”

    那日蔚清茶还没把簪子送给表妹,这副耳坠也好好在表妹那里,她怎会说耳坠丢了?

    看来白翊和表妹,在她送玉簪给表妹后,又私下偷偷见过面啊。

    白翊或许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在她面前心虚,也不提留下的事儿了,勉强与她搭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开。

    蔚清茶当即道:“芙芸,备水,我要沐浴。”

    沐浴的时候还让芙芸好好给她搓了搓头发,洗了三遍才罢休,差点在浴桶里睡着。

    芙芸怕她着凉,连忙把她叫醒,蔚清茶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蔚清茶差人把那对红珊瑚耳坠给柳湘月送了回去。

    这回去的不是天生笑颜的芙芸,而是总苦大仇深,板着张脸的芙玉。

    “您若是舍不得便别送,送了又说丢了,旁人若见了,还以为主子偷了您的耳坠。”

    芙玉说话冷硬,关心的话听着也像在训人,更不用说这种话了。

    柳湘月听着,笑容十分难看,却不敢得罪表姐身边的人。

    她让筠疏将一块砚台拿出来,解释道:“原本是要将这个送给表姐的,是我粗心大意,才送错了东西,还以为我的耳坠丢了,实在对不住表姐,还请你把我精心为表姐准备的礼物带回去,帮我赔礼道歉,让表姐消消气。”

    芙玉冷淡道:“主子说让您不必破费,她什么都不缺,奴婢劝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这怎么好意思,我岂是那种不懂礼数之人?”

    柳湘月使了个眼色,筠疏点点头,几乎要把那砚台塞到芙玉怀里。

    芙玉的身手又哪是她比得过的,轻巧向后一退便躲了过去,行了个礼便快速离开,脚步快得,筠疏追都追不上。

    芙玉回来给蔚清茶禀报时,芙芸在一旁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