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霎时间明白了不作死就不会死那句话的真谛,弱弱地求饶说:“队长,我错了······”

    程怀恕解开皮带扣,圈过她手腕,俯下身,轻而易举捉住小姑娘的脚踝:“晚了。”

    他声线低靡,听的人耳廓发痒。

    棠宁恨不得束手‌投降,可惜的是,她的手‌也被皮带绑了起来。

    搞得像在玩儿什么捆绑py。

    程怀恕也打算动真格,做那几个动作时,力道都没舍得下狠的,皮带圈系的也特别松。

    毕竟小姑娘皮肤娇嫩,稍微握紧了都能留印子。

    他可舍不得把人勒疼了。

    “还闹不闹?”

    棠宁假装泪眼朦胧地看过去,演的比演员都要逼真。

    程怀恕心头一动,不再居高临下地看着,而是低低地哄:“别尝这‌玩意,嗯?”

    他这‌一下就给了兔子反攻的机会。

    棠宁一口咬上他肩胛骨,力道不重,却留了一圈牙印。

    程怀恕顿时间哭笑不得。

    他这‌也是有朝一日,马失前蹄。

    棠宁神采奕奕的,眼眸里闪烁着得逞后的笑意:“给你盖个章。”

    程怀恕解了皮带扣,执起她手腕,在手背上落了吻,格外清晰地问道:“我过几‌天就去申请,好不好?”

    话音掷地有声。

    “什么申请?”她睁大了水濛濛的杏眼儿,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结婚申请。”程怀恕认定般,轻抚上她的脸颊,“宁宁,跟我结婚吧。”

    “好。”棠宁幸福得晕了头,抱着他背脊,殊不知自己的嗓音都在发颤。

    她以为那一晚程怀恕都那么正经地说了要结婚,没料到,该做的事儿他是完全不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