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桃伸手,在亼刖额上摸了摸。“的确无碍。”她道。

    之恒有些愣,王哥?在叫亼刖?还有那什么亡月,她到底有多少身份?

    上官惊鸿与温言未做声,刚刚亼刖躲开望肓的动作他们都看见了。

    这倒是稀奇了,昨天白天都还不会这样,看来是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两人看向望肓,然见他似乎也有些不明所以的模样,于是两人猜测,亼刖当是遇到外人骚扰了,且那人修为在她之上,不然亼刖是断然不会吃亏的。

    不得不说,上官惊鸿与温言猜的十分准。不过要是让他们知道有人亲了亼刖,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平静了。

    亼刖朝外走去,四周盯着她的视线依旧不在少数。

    走了一段距离后,她转身,看向身后那一群‘跟班’,她道:“你们跟着我做什么?”

    之恒附和了一句:“就是,你们跟着做什么?”

    上官惊鸿皱眉,之恒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看了看亼刖,见亼刖并无他色,他又朝前走了一步,毫不避讳的对上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冷笑一声:“这就是你对待前师兄的态度?”

    之恒道:“你也说了,是前师兄。”

    温言有着一双好看的笑眼,他平日里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眉眼弯弯的,此时也不例外。“师父。”他朝亼刖唤道。

    亼刖未回应。

    见亼刖不做声,他又道:“师父得了失忆症,这可怎么办,要不,温言给师父来一剂猛药?”

    “我不是你师父。”亼刖淡淡道。

    温言:“唔,师父这偏心偏的太明显了哦!望肓忠心跟随师父,师父偏心他情有可原。

    大师兄与二师兄呢,是他们自己脱离的弑神殿。

    可温言与之恒以及秋玄只是擅离了门派,然师父就只原谅了之恒一人。

    虽然之恒是师父一手带大的,不过也才十几年时光而已,我随师父已有五十年呢。

    还是说,师父觉得之恒还小,需要大人的照顾,不过也是,要是我有儿子,那也是得宠着的呢。”

    好家伙,一番话,六个人全带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