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人听说他没啥兴致，刚才紧绷的心就像是见到了一隙阳光。
刘恒心里多了一个疑问，他背过身，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对本王害怕啊？”
绛人茫然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摇头，因为摇头他也看不到。
刘恒回身看着她，边思考边说道：“本王今天听到了一个关于你的消息，一个很坏的消息。说的是关于你与云镜的事。”说完，他注意观察着她的表情。而当他说到云镜时，绛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云镜你认识吗？”
绛人眼神散淡，不知所措，就像是梦游中一样，不点头也不摇头。
刘恒心里有点动气了，这丫头哪来的胆量，在王面前这么淡定，除了一句请安的话，其他话都装聋作哑拒答。
“是不是中常侍给你打过招呼了？”刘恒知道九宝是绝不敢做这种事的，因为那就是摆明了找死，是九宝和绛人两人都得死。
绛人还是不说话。
刘恒有点失去耐心和感到被挫败，他还做不到真的如王一样，喊人进来把这个怯生生的小丫头拖出去砍了。
“中常侍说你是他的侄女，是这样吗？”
“是的。”这一次，绛人意外的开了口。
刘恒心里直摇头，这丫头总算是开了口。
“那我问你，中常侍是不是私底下给你打过招呼，你怎么不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很难回答本王吗？”
绛人眼珠子转了转，“我不知道怎么回你。”
“不知道？”
“我是中常侍的侄女，这我……知道。他给我打过一次招呼，但我不知道你是问的哪一次？我怕说错了。”
刘恒瞪着眼看她，他突然觉得这女子有点奇怪，从说话的神情到说话的语气都有点怪。
“那就说他给你打招呼的那一次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说要我……守宫里的规矩，不然……”
刘恒看她嗫嚅着说不出来，问：“不然怎么？”
“不然，大王会杀了我。”
刘恒心里多了一个疑问，他背过身，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对本王害怕啊？”
绛人茫然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摇头，因为摇头他也看不到。
刘恒回身看着她，边思考边说道：“本王今天听到了一个关于你的消息，一个很坏的消息。说的是关于你与云镜的事。”说完，他注意观察着她的表情。而当他说到云镜时，绛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云镜你认识吗？”
绛人眼神散淡，不知所措，就像是梦游中一样，不点头也不摇头。
刘恒心里有点动气了，这丫头哪来的胆量，在王面前这么淡定，除了一句请安的话，其他话都装聋作哑拒答。
“是不是中常侍给你打过招呼了？”刘恒知道九宝是绝不敢做这种事的，因为那就是摆明了找死，是九宝和绛人两人都得死。
绛人还是不说话。
刘恒有点失去耐心和感到被挫败，他还做不到真的如王一样，喊人进来把这个怯生生的小丫头拖出去砍了。
“中常侍说你是他的侄女，是这样吗？”
“是的。”这一次，绛人意外的开了口。
刘恒心里直摇头，这丫头总算是开了口。
“那我问你，中常侍是不是私底下给你打过招呼，你怎么不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很难回答本王吗？”
绛人眼珠子转了转，“我不知道怎么回你。”
“不知道？”
“我是中常侍的侄女，这我……知道。他给我打过一次招呼，但我不知道你是问的哪一次？我怕说错了。”
刘恒瞪着眼看她，他突然觉得这女子有点奇怪，从说话的神情到说话的语气都有点怪。
“那就说他给你打招呼的那一次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说要我……守宫里的规矩，不然……”
刘恒看她嗫嚅着说不出来，问：“不然怎么？”
“不然，大王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