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收起心中怜悯和同情,毫无违和感地再看一眼这对母子,安静地站在他们身后,一起观察老人。

    “陈秘书,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宁翔天看一眼深沉的男人,不愿多待一秒的快步离开。

    “天儿,公司事情就这么多?你看你都瘦了?”袁雪菲看到儿子急着要走,着急的起身想要拉住儿子,与他多说几句话。

    “妈,我才接管公司,好多事情都不懂,我得多学习啊。有事回家说好吗?”宁翔天一副孝顺的样子。

    虽然对母亲的骄横万般无奈,谁让她是自己母亲呢?

    宁翔天以前怀疑过自己的身世,讨厌母亲背着父亲偷男人,可是他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也懒得搭理。

    那时的他只顾着花天酒地,也没时间管母亲那些风流丑事。

    现在父亲病倒在床,整个公司都是他说了算。

    他虽然心中窃喜,可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公司大小事宜他都必须亲力亲为,能力摆在那,有种捉襟见肘的无能之感。

    从小针对冰儿只想让她多注意自己,可是慢慢他发现,冰儿的心已经冰冷至极,完全不是他能焐热的寒冷。

    转眼一看,母亲像个小丑一样扭曲了自己的人生,他只能顺着这个人生轨迹,一直走下去,没有回头路。

    “妈最后警告你一句啊,不许对那小丫头心慈手软,我可对她公寓下手,你敢”袁雪菲看出儿子心中的端倪,冷傲地警告道。

    “无聊!”宁翔天甩开母亲的拉扯,温和地看一眼陈宏全,决然地离开病房。

    他很矛盾,很烦躁,很焦虑!

    宁冰儿坚定地说破他的身世,他的心忽然敞亮了。

    此时的宁翔天,既兴奋又失落。

    兴奋的是他喜欢宁冰儿没有伦理道德之分。

    失落的是冰儿对他的误会太深,他早已失去这个特别的女人。

    宁冰儿走回病房,气恼地一屁股坐到床上,抱着枕头,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宁翔天啊宁翔天,你这只作死的雏鸟,我爸的公司交你手上,迟早关门大吉。”

    陈宏全也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