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付昀的眉捎微挑，意味深长道，“那你现在盯着谁在看？”
“……”顾呈默默挪开盯着坐在乔晚前面的何念的视线。
安静片刻。
“你知道吗？”顾呈轻咳了声，从兜里掏出何念丢下的小镜子和唇膏，用手指随意地把玩着，“我这人向来就对各种有挑战的事情充满兴趣，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过我想要搞定，却搞不定的异性。某种程度上，这个叽叽喳喳的女生确实吸引了我部分注意力，但这跟男女之情没什么关系，所以付少爷就别想着在这方面钻空子了。”
付昀神色淡静地看着他：“不觉得你解释得有点多么？”
顾呈“切”了一声，连打两个哈欠应付过去。
眼角扫到付昀的口袋，顾呈双眼睁大，像是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好笑道：“你兜里有糖。”
“嗯。”
见付昀的反应过于平静，顾呈气息悠长地呵了声，再次确认道：“付少爷，你兜里有糖？我此时好像，正在感受哥伦布当初看到新大陆时的心情。”
“哦。”
顾呈伸出跃跃欲试的手指。
付昀漫不经意地转了个身。
不近人情地粉碎顾呈的希望。
“干嘛啊，我拿你两颗糖怎么了？”顾呈挑了挑眉，觉得莫名其妙，“你不是不爱吃么？”
付昀瞥了顾呈一眼，把手放进口袋里，用手指摩挲着染上掌心温度的那几颗糖，简略道：“那是以前。”
见付昀这么执着，顾呈也不想再自讨没趣，目光又往楼下望去，吊儿郎当地问：“你真打算在这里罚站一整个下午啊？”
“嗯。”
“哥们儿一场，那我陪你好了。”
“随意。”
“对了，我还记得你要罚站一个星期的早自习吧？”
“嗯。”
“那我暂且先计划罚站一个月好了。”
“……”顾呈默默挪开盯着坐在乔晚前面的何念的视线。
安静片刻。
“你知道吗？”顾呈轻咳了声，从兜里掏出何念丢下的小镜子和唇膏，用手指随意地把玩着，“我这人向来就对各种有挑战的事情充满兴趣，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过我想要搞定，却搞不定的异性。某种程度上，这个叽叽喳喳的女生确实吸引了我部分注意力，但这跟男女之情没什么关系，所以付少爷就别想着在这方面钻空子了。”
付昀神色淡静地看着他：“不觉得你解释得有点多么？”
顾呈“切”了一声，连打两个哈欠应付过去。
眼角扫到付昀的口袋，顾呈双眼睁大，像是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好笑道：“你兜里有糖。”
“嗯。”
见付昀的反应过于平静，顾呈气息悠长地呵了声，再次确认道：“付少爷，你兜里有糖？我此时好像，正在感受哥伦布当初看到新大陆时的心情。”
“哦。”
顾呈伸出跃跃欲试的手指。
付昀漫不经意地转了个身。
不近人情地粉碎顾呈的希望。
“干嘛啊，我拿你两颗糖怎么了？”顾呈挑了挑眉，觉得莫名其妙，“你不是不爱吃么？”
付昀瞥了顾呈一眼，把手放进口袋里，用手指摩挲着染上掌心温度的那几颗糖，简略道：“那是以前。”
见付昀这么执着，顾呈也不想再自讨没趣，目光又往楼下望去，吊儿郎当地问：“你真打算在这里罚站一整个下午啊？”
“嗯。”
“哥们儿一场，那我陪你好了。”
“随意。”
“对了，我还记得你要罚站一个星期的早自习吧？”
“嗯。”
“那我暂且先计划罚站一个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