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被咬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依然抱着她,不肯松手,更不肯阻止她。

    他只当她是想泄,那就泄吧,她想干什么他都由着她,只要她觉得心里能好受一点,他就觉得好。

    后来她似乎是知道了,砸他也不起作用,咬他也没有作用,就只是挣扎着,拼了命的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抬头。

    可她抬一下,就被狠狠的按回去一次。

    抬两下,就被按回去两次。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

    她像是一只困顿的小兽,拼了命的也挣脱不了牢笼,摆脱不了命运的漩涡,只能绝望的嘶吼,在他怀里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不断喃喃的说着什么。

    她哭的太厉害,出的字音,模糊不清,他抿着唇分辨了很久,才勉强听清楚了她在说什么。

    她说,“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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