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着不像是民居的地方,有人在和泥巴。

    旁侧里,立着铜铁炉里一样的大炉和烟囱。

    ‘这是在冶炼兵器吗’?

    飞荧看着眼前这些事物,心中新奇不已。

    一个转弯,阵阵阴凉。

    槐树在阳光下洒下树荫。

    有两人老者坐在树下说着话。

    他们一面喝着酒,一面不知道是抱怨还是互相炫耀地说着自己近期的作为。

    飞荧看了两眼,觉得这两个老头应当不会是什么位高权重的人物,于是也就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他险吓了个半死。

    ——道路旁边屋子的门是敞开着的,一名身形猥琐的着甲之人趴伏在地上,双手托着一副似乎已经上弦的弩机,对准了飞荧。

    又或者,他不是对准了飞荧,而是对准了这个队伍中的某一个人。

    既猥琐,又危险。

    飞荧吃了这一吓,练练后退。

    兵士们见到飞荧奇怪的举止,于是立刻询问“你怎么回事?好好的走着路,为何却要向后靠?”

    飞荧惊魂未定,听到有人询问,下意识便伸手指向那名趴着的兵士的位置“那…那里……”

    众人于是看了过去。

    与飞荧一起来的那名饮酒的兵士只粗略扫一眼,立刻便挡在了飞荧与那名持弩丈夫之间。

    引路的小吏见此,相视一笑,不带多少嘲讽意味地说道“看吧,又吓到一个!”

    “那……”挡在飞荧身前的兵士挡了一会儿,仔细向弩机位置看过去,很快察觉不对“这弩机不对!”

    随后,他又开口“不对,是那整个人都不太对!”

    龙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的确,那就不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