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却一副很开心的神情:“官人,有何趣事?”

    “我最近有笔外财。”

    刘安把许多人卖了,这笔钱是俸禄之外的一笔收入,就是军票由三衙操作,盈利的部分会给管这事的人多一份收入。

    或多或少。

    潘秭灵听完后问:“衮哥哥也有?”

    “他少,预测这个月底他最多分一贯又四百文钱。”

    潘秭灵听完笑了:“官人放心,这事哥哥们拿到钱,不出两天,娘亲就会狠狠收拾他们,就他们那点本事,捡十文钱能被发现,还能藏的住一贯又四百文。”

    “啊!”

    刘安吓了一跳。

    潘秭灵解释道:“他们有钱就会去喝酒,而且几位哥哥都是藏不住事的人,几位嫂嫂能发现不对头,但问不出来太多,不过娘亲能问什么。这事,拿到钱之后就藏不住,所有人都藏不住。”

    刘安心里抽抽的疼。

    同时又暗自庆幸,自己最先就交待了,没等潘衮等人被发现后,连累到自己。

    次日,下午的时候,杨延昭离京。

    没人送。

    孤身离京。

    只带了一名亲随,以及两名护卫。

    寇准原本想去送的,可他走不开,杨延昭出城的时候,寇准手上的朝板已经断了一根,是打断的。

    这朝板,打在一个三司的小官头上。

    “官家,就一个小小的关税,却要户都、盐铁共查,度支竟然也想插一手,臣不明白,臣不理解。”

    寇准是带着火气的。

    三司闹事把杨延昭贬出汴梁,寇准不知道打脸这个词,却知道这些人贬一个杨延昭还不够,竟然还要往灵州安插人,而且三司都要安排人。

    这事,寇准没办法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