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慎常“…”

    不知如何受伤的马儿“…”

    一旁什么都知道的阿狸“喵!”

    两臂紧紧环抱住了他的腰身,夏日还未过,天色已凉起,但恩姝还穿着薄薄的夏衫。轻透的纱衣紧紧挨着,再也挡不住胸前呼之欲出的柔软。

    “松手。”

    前面传来人声。

    刚要将脸贴上他后背的恩姝动作顿住,抱紧的双臂不情不愿地松了下来,恋恋不舍地收了回去。

    两只柔软的小手收到半路,又伸了回来,挣扎着抓住了他的衣角,女子的声音放地轻柔,“公子,这样可了吗?”

    岑允不语,一拉缰绳,马儿飞快地奔了出去。

    骏马在这条岩石滚滚的道路上如履平地,一路飞驰,而恩姝却坐得是心惊胆战。

    狭窄的悬崖路,纵驰的快马,地上铺满的乱石,无一不是险境,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

    不知何时,恩姝从双手揪着衣角又改为双臂死死地环抱住了他的腰身,身体贴着他,小脸埋在他的后背上,双眼紧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终于出了那条惊险的道路。

    恩姝面色惨白,还未缓过神,岑允就已经掰开她的手,自己先行下了马。

    险些从马上掉下来的恩姝,惊慌地抓紧马缰,美眸瞪了一眼那走得飞快的身影,真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公子。

    即将到了乐平,在城郊外有一条长河,天色蒙蒙亮,天边泛白,正是一日最为清凉的时候。

    可岑允却浑身的燥热。

    他加快步子,找到那条河,用水扑在脸上,又觉得不过瘾,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有风吹过,河面泛起波纹,凉意在周身肆起,终于洗退了那股腹下生起的燥热之意。

    他心里清楚,这是欲.念,可也仅仅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女人的欲.念,再别无其他。

    让她和自己共乘一骑,也不过是不想让别人占了他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出现在他的梦里。

    但也只会让她仅仅出现在梦里。

    他堂堂郡王世子,身份显赫,家世清贵,又孤高傲物,所娶之人即非是世家女,也是一个身世清白的女子,总不至于会迎娶一个青楼的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