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木盖之外传来了一声巨响。

    爬起来再向上看时,木盖原本透光的缝隙处已经黑,且木盖微微下兜,显然上面压了什么重物。

    闫儒玉眯着眼透过缝隙向外看了一会儿,终于颓然坐下。

    “狗日的!石头!”

    “院子里那块……奇石?”吴错也眯着眼看。

    “嗯。”

    “这人哪儿来这么大的劲儿?!”

    两人的第一反应是掏手机。闫儒玉的手机在刚刚的一摔之下屏都碎了,一直白屏状态,关不了机也开不了机,他头一次如此想念金子多……的维修技术。

    吴错的手机倒是一切正常,就是没信号。

    他努力将手机举高至贴近木盖的位置,依然没信号。

    “尼玛的这也叫球通?才下来三米就不通了!奸商!”吴错骂道。

    闫儒玉却已经冷静下来,拿手机屏幕上的白光照向了洞穴深处。

    如他的推测一般,这里果然不是菜窖,倒更像是……地道。

    悠长,狭窄,潮湿,阴冷的地道。

    手电的光亮所照到的地方,地道大约7、8米长,从方向来判断,是直通向院外的。

    两人对视一眼,吴错手执木棍打头,向着地道深处走去。

    闫儒玉紧跟其后,一边走一边观察地道侧壁。

    “这洞挖了有一段时间了,看侧壁上都长出来霉斑了。”

    吴错心情奇差,加之担忧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危险,心事重重,并未接话。

    闫儒玉又道:“林聪死于急性颅脑损伤,刚刚那人的锤子就是凶器吧?我没看清那锤子,看清楚了吗?”

    吴错又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