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沉重，原本打算给两人倒水的关果放下了手头的杯子。四人大眼瞪小眼，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关棠打开了僵局。
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点了一根烟。
“是，李永乐的死，我们有责任，可我们已经给他家赔钱了，再说了，现在工作多难找啊，我爸给他实习的机会，他应该感谢……有点小挫折就跳楼，自己心理素质不行，能怨我们吗？”
“们平时就是这么自我安慰的？”吴错强忍怒火，大声质问道：“们知道不知道，对李永乐这样的贫困生来说，在家工作，意味着连肚子都吃不饱？！爸是教授，们家就有这种权利？！
还有脸说什么给他机会，让他感激？！”
闫儒玉在吴错后肩上拍了一下，吴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话戛然而止，气鼓鼓地一屁股坐进凳子里。
跟吴错相比，闫儒玉就云淡风轻了许多，他问道：“这么说来，承认李永乐是自杀的了？”
“我可没这么说……”话到一半，关棠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确这么说了，便又改口道：“我刚才那就是……嘴一秃噜的事儿，不能当真。
反正人是从顶楼掉下来的，具体为什么，是坠楼还是跳楼，谁也说不清。”
“们逼死李永乐，对他的死，一开始接警的警察好像也并不在意，草草了事。我不想猜测这是们的运气，还是从中运作。
们也的确有能力拿钱打发李永乐贫穷的母亲。
同时，们好像还有足够厚的脸皮，使得自己一点都不用受良心谴责。
事情总是有利于们的。可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还是有人在乎李永乐的，比如杀死关震的凶手。”
关棠一下暴躁起来，“什么意思？！是说我爸该死？们警察就是这么做事的？我……我要投诉！”
说话间，关果已经拿起手机，开启了摄像功能。
“有本事再说一遍！”她叫嚣着，手机恨不得贴到闫儒玉脸上。
吴错一把将闫儒玉拽到身后，指着自己胸前的警员编号道：“来，我教，往这儿拍。”
关果照做，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反驳。
吴错压根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只管继续道：“想查清楚关震的死，就得先从李永乐查起，我们有理由相信，凶手就是在为李永乐报仇。
或许，仅仅杀死们的父亲已经不能满足凶手，就两位刚才对李永乐的冷漠态度，凶手说不定正在暗处窥探们。”
最终，还是关棠打开了僵局。
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点了一根烟。
“是，李永乐的死，我们有责任，可我们已经给他家赔钱了，再说了，现在工作多难找啊，我爸给他实习的机会，他应该感谢……有点小挫折就跳楼，自己心理素质不行，能怨我们吗？”
“们平时就是这么自我安慰的？”吴错强忍怒火，大声质问道：“们知道不知道，对李永乐这样的贫困生来说，在家工作，意味着连肚子都吃不饱？！爸是教授，们家就有这种权利？！
还有脸说什么给他机会，让他感激？！”
闫儒玉在吴错后肩上拍了一下，吴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话戛然而止，气鼓鼓地一屁股坐进凳子里。
跟吴错相比，闫儒玉就云淡风轻了许多，他问道：“这么说来，承认李永乐是自杀的了？”
“我可没这么说……”话到一半，关棠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确这么说了，便又改口道：“我刚才那就是……嘴一秃噜的事儿，不能当真。
反正人是从顶楼掉下来的，具体为什么，是坠楼还是跳楼，谁也说不清。”
“们逼死李永乐，对他的死，一开始接警的警察好像也并不在意，草草了事。我不想猜测这是们的运气，还是从中运作。
们也的确有能力拿钱打发李永乐贫穷的母亲。
同时，们好像还有足够厚的脸皮，使得自己一点都不用受良心谴责。
事情总是有利于们的。可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还是有人在乎李永乐的，比如杀死关震的凶手。”
关棠一下暴躁起来，“什么意思？！是说我爸该死？们警察就是这么做事的？我……我要投诉！”
说话间，关果已经拿起手机，开启了摄像功能。
“有本事再说一遍！”她叫嚣着，手机恨不得贴到闫儒玉脸上。
吴错一把将闫儒玉拽到身后，指着自己胸前的警员编号道：“来，我教，往这儿拍。”
关果照做，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反驳。
吴错压根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只管继续道：“想查清楚关震的死，就得先从李永乐查起，我们有理由相信，凶手就是在为李永乐报仇。
或许，仅仅杀死们的父亲已经不能满足凶手，就两位刚才对李永乐的冷漠态度，凶手说不定正在暗处窥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