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灯招呼那个小女孩过来,小女孩听见声音,犹豫了一瞬后蹭着人群过来了。

    问了一下她认识文小友吗,小女孩点点头,不过看表情似乎有点排斥。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吗?”云念问道。

    这句话一出,周遭的空气宛若凝滞,明明时间还在正常前进,可玩家与其他闹哄哄的学生之间好像多了一层壁,把两波人完全隔离开来。

    “他知道我不能说的秘密!可我还是要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女孩脖子几乎要九十度弯折,身边的空气一瞬间阴森得能滴出水来,她面容惨白,像是铺了一层白色的粉,嘴唇上殷红的痕迹让人怀疑那是不是血:“想要知道我的事情……就去问他吧。”

    周围玩家被阴气激得恨不得哆嗦几下,可看其他学生又完全不受影响。

    杨路菲说完话,又恢复了那副阳光乐观的表情,不过脖子还是扭曲的角度,竟然也没其他人发觉。

    下午课上完就放学了,部分学生选择留宿,而经过调查,文小友也是住宿生。

    晚自习是大把的调查时间,楚时灯进了教室,学生们都底头假模假样的看书。

    “文小友,你和老师出来一下。”楚时灯说道,然后带着身后的学生出了教室门。

    “老师,有什么事情吗?”文小友怯怯道,他身上的泥土还是有些掉渣。

    “老师想问些关于杨路菲的事情。”楚时灯说道,见文小友的表情没多大变大,便开门见山道:“杨路菲说你看见了。”

    “老师……”文小友一脸惊慌,下意识要跑,楚时灯一把抓住他,入手的皮肤冰凉一片。

    文小友逃跑不能,慢慢平静下来,他仰头,眼珠子毫无光泽地盯着楚时灯:“交换,和我交换。”

    “有价值的东西才能得到报酬。”

    楚时灯手指缩了缩,正要想那个有价值的物品可以指什么,只见程立走过来:“我们分开调查。”

    说罢看见楚时灯身前的小孩,鬼气冲天,不由后退了一步:“文小友?”

    “是,有价值的东西可以交换一个问题。”楚时灯侧过身,从口袋里取出那枚破碎的镜片:“它可以让人看见杨路菲的真面目,算不算有价值?”

    “垃圾。”文小友瞥了一眼,把镜片夺过来踩在脚底:“垃圾!垃圾!”

    摇摇头,楚时灯让开位置。

    等文小友发泄完,程立问道:“你觉得什么是有价值的?”

    “我有点饿……”文小友目光盯着他,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像是在暗示什么:“我只要一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