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使不出,却自有些憋屈,还与边上徒弟周谨道:“那梁山分明是被种相公抓了破绽,军中无粮死撑。”

    “眼下一退百里,也定然军中有变。”

    “正该抓着机会,追杀干净才是,怎能错过机会!”

    这周谨便是大名府留守司副牌军。

    当年杨志曾经在大名府与周谨索超交过手,也是轻而易举把这周谨打的招架不住,想来其与师父索超的差距,还是有些明显的。

    眼下这索超来参与剿灭反贼,他倒是也跟着来了。

    当下听得师父有些抱怨的话语,自己心里没甚主意,只应道:“大帅如此安排,中是稳妥,如今咱们虽胜,可也不好大意。”

    “想想那张青狡诈异常,大帅这般也不错。”

    听得徒儿都站的种师道这边,索超倒是心里安稳了一些。

    这急先锋说是急切,却也没那般莽撞。

    只是又叹息道:“只是觉着眼前大好机会,咱们若是一鼓作气平灭这梁山反贼,其余地方,当更是容易。”

    “在这耽搁的越是长久,只怕越是与战事不利。”

    这边感叹完的,却听外营又有人来报,报的不是别的,却是又见梁山动向。

    眼下这索超在种家军里,常为先锋,探路斥候,来往密切,说发现梁山踪迹,倒是也不奇怪。

    那梁山虽退,却也常有斥候看自家动向。

    索超听得便问:“可是又见梁山探子?”

    本是随口一问不欲理会,不想来人却报说:“非是探子,好似是个将军。”

    索超听得眉头一皱,言辞犀利几分,高呼道:“何以见得,你如何瞧出?”

    来人倒是也不慌张,只稳稳应道:“只因那人拿着双枪,曾在战场上见过与将军相斗。”

    “是以心里记得清楚,知道那人是个将军。”

    索超一听就知道,那说的正是董平这厮。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