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见王馥蔷一脸迷茫的样子,又解释了一句:“就是叫这家店的原主人把店铺卖给们,还给你们送春牌那个。”

    “哇偶!”

    “原来是你!”

    印绣绣和王馥蔷同时惊叹一声,而后又同时沉默。

    不是因为敷衍,而是心里面想问的话实在太多了,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应该从哪里问起。

    最终,印绣绣还是问回了最初的问题:“你穿过来多久了?怎么也不过来找我们?”

    刘敬业看向不远处柜台前的小丫,声音有些悠远:“很久,十多年了,刚来的时候大概小丫那么大,然后就被师父捡回去学算命了。”

    “至于不来找你们,这个也是因为师父告诉我说,既然学了算命,在春闱之前就不要来见你们,不然今年的科考会出大乱子。”

    王馥蔷奇道:“我们都是这半年里过来的,相差最多也就三天,你怎么会比我们提前这么久?”

    “这个我也不知道,所以去学玄学了,希望将来哪天能算出来。”刘敬业摊手。

    一说到这个,印绣绣和王馥蔷都来精神了,纷纷催着刘敬业表演一手算命绝学。

    眼看着一场久别重逢的寒暄即将因为自己的道士身份而转变成无奖竞猜游戏,刘敬业有些无奈地摸出三枚铜钱,而后抬头看向她们:

    “想算什么?”

    印绣绣:“我们都是什么时候穿越来的?”

    “富强是去年9月12号,你是9月15号。”

    王馥蔷:“我们几号到的皇城?”

    “去年11月13号。”

    印绣绣:“店里那几个帮工都叫什么?”

    “陈墨,范兴言,裴信。富强从江南带来的人里,现在留在店里帮忙的有小白,王小五,王小八。”

    印绣绣:?!

    王小八?这是谁?还有那个范师傅,原因大名叫范兴言?裴信又是谁?

    王馥蔷也不知道这些,于是试探性地唤了一声:“王小八?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