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在逞强。

    以前还有一条腿能动,现在好了,两条腿都动不了了。

    身上的厚厚的绷带被解开,被尖刺伤了的拳头也带上了一幅手套,换上了一套纯白的狐裘,从外面看来没有丝毫受伤的样子,当然不能算脖子上缠绕的绷带。

    这脖子被虬髯客踹了一脚问题不大,倒是被那两个孽障砍了四记手刀,后脖颈一片淤青。

    摸着脖子转头怒视两个罪魁祸首,两人同时抬头看着屋顶,当做与他们没关系一样。

    魏玖对着蹲在门槛上生闷气秦怀玉吹了一声口哨。

    “哎哎哎?老兄弟你先把怨气收一收,送我去一楼,差不多人也该来了。”

    秦怀玉站起身走到魏玖身后推着轮椅,这时候郑子墨突然开口。

    “谁会来?”

    “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也会来,你们好好养伤,我怎会给他们趁我病要我命的机会?”

    话落魏玖被秦怀玉推离二楼,他刚刚下楼,下面就传来了声音。

    听此众人纷纷叹了口气。

    魏无良算的准别人心,却是永远算不了自己的安危。

    四肢还有一条能动,一柄精致的匕首在手指间翻转,面容淡然的看着那一直自称身体不适的老头儿,秦怀玉的脸色十分阴沉,双手握紧拳头不断再颤抖,他的眼神带着无尽的杀意,这长安除了魏玖,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去尊敬或是畏惧。

    当然李二不算,魏玖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秦怀玉的拳头,随后笑道。

    “卫国公来自所谓何事?您为军校劳神操心,今日怎有时间来茶楼?莫不是怕小九去您的府门拜访,卫国公如此做是否是有些小家子气了?也有数个月未曾去府中探望贵夫人了,不知身体可好?”

    魏玖没说一句话,李靖的脸上就会多处一分汗水。

    李靖不怕魏无良,他怕的是国家的律法。

    李靖低头不语,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做了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魏玖却是未曾与他计较,同时还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他又有何资格开口?而且他今日必须得来,如果不闻不问,魏无良不会放过他们。

    见李靖不语,魏玖冷声一笑,抬起头看向身旁的老兄弟。

    “怀玉,听说你最近在看兵法?听说东女国的密藏被你看的差不多了,回长安是因没有书可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