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你在讲什么?”

    “哦,没事,走吧,等吃完饭我们再找一家客店好好休息休息。等明日一早,便动身去雁南,让你看看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多美。”

    重归于好,安水夏终于开心了起来,“嗯”了一下,便和千言回来了先前的面馆子。

    刚到馆子西街头,突然有一伙朝廷当差的同一方士围了馆子面蓬而去,一个带品帽子的当头大哥手里还拿着几幅画样。

    白瑾方首先用眼神深意了千言,千言深知要摊大事,只能同安水夏挤了人群的隐蔽地方藏起来静观其变。

    那带头的品官又是耍威风,又是装摇着他那身锦衣华服。一腿便将面蓬前的凳子提到了!

    可是将当场的看热闹的吓得愣愣。

    “你们这里谁是老板?”

    面馆的老板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吓得满身大汗。

    “几位官爷,小的便是。”

    那品官打量了一下全身上下。“碎”了一口。

    “这画像上的几人你可曾见到?”

    老板弯下身去,仔细看了他手上的画像,七扭八歪,横七竖八来勾勒几幅什么都不像的抽象东西。

    一时好笑,却又不能再他面前坦露一丝不尊。

    “回禀大人,小人并无见过此几人?”

    那品官却大怒了。

    “你说你没见过这几人,那怎么刚刚有人来报案,说是他们来你这里来吃面?”

    这老板吓得两腿一软,却也聪明。慎想,拿了一副人看懂的画像来这里找他的麻烦,无非是想捞一碗他的油水。

    他赶紧将袖子里大银锭拿出来暗暗塞到他手中。

    “官爷,小心心意,不成敬意,小馆不成火候,还望放过小人。”

    殊不知那品官毫不领情,“咣”得一下将银锭摔倒了地上,狠狠骂道:“少跟老子来这套,画上的这几人乃是朝廷的重犯,如果你包庇,必是死罪!”

    老板顿时吓傻了,当众跪倒在官差面前,也顾不及街上的人将地上的银锭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