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她不是重点。

    “那你,真的不走了?”

    “不走了。”

    温言和萧景和那一日都没出清宁殿,萧景和缠着她说个不停,她立了一大堆保证,最后自己也记不清说了什么。

    晚上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萧景和还在说。

    “你怎么这么多话啊?”温言嫌他烦了。

    “你有没有良心?你走了三年,三年没见,你还不许我多跟你说话了,没心没肺!”

    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解决,后半夜就是温言在哄萧景和了,他还是很好哄,三两句就消了气,最后想起来个问题。

    “不对啊,你回了大燕的话,不应该是还用原来的身体和相貌吗,怎么还是老样子?”他真是激动傻了,连这个都没有注意到。

    温言绕了绕头发,说:“这是寒丘送我的分别礼物,两具身体共用,在大燕就是那个样子,在大梁就是这个样子。”

    神奇,这是萧景和唯一的感受。

    “我好像,还没见过你本来的模样。”

    “你跟我回大燕就见得到了。”

    成,又给绕回去了。

    最后实在太累了,两个人都渐渐睡了过去,殿内静悄悄的,烛火慢慢燃着,这座宫殿到今日才算真真有了生气。

    半夜的时候,温言睡得迷迷糊糊,她热的不行,就把萧景和往开推,萧景和的手放在她腰间,搂得死死的,就是不松,她彻底被热醒了,急得她又想打他。

    最后萧景和哼唧了声:“嗯…别走。”

    算了,热就热吧。

    温言继续睡了。

    自打温言回来了以后,萧景和每一日的心情都很好,上朝上的很积极,批奏疏批的也很积极,越早完成任务,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温言母女,他没住在甘露殿,把东西都搬去了清宁殿。

    这奏疏批的好好的,某一日他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就越来越多了呢?

    他起初没管,越到后来越高,终于他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