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瞅了一眼敬奴那充血肿胀的白嫩肉茎,在心中不禁咂舌:不说三十鞭,三鞭子下去,这肉茎都受不了。

    皇帝的话就是圣旨,他再怎么不忍,也不敢擅自手下留情,深深一吸了一口气,抬臂挥鞭,将那银链马鞭狠狠的抽在了敬奴的肉茎上。

    那一鞭结结实实的抽在了柱身中央,那玉雕一般的肉茎被抽的甩向一边,啪的一声打在顾敬之的小腹上,铃口含着的穗子跟着四处翻飞,拍打出一声细碎的声响来。

    “呜呜呜呜呜!”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性器传来,顾敬之双眸猛的睁大,呜呜叫叫着,不管不顾的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远离鞭挞,两条细瘦白净的长腿胡乱蹬动着,把木盆踩的吱吱作响,里面的浊水四处飞溅。

    宫人立刻抱住他双腿,让他呈双腿分来站立的姿势,任他如何拼力扭动也动弹不得。

    他的肉茎在那一鞭子下去之后立刻软了一半,柱身上渐渐浮起一道鲜亮红痕,然而两根药玉还在他的后穴中不停抽动,前面的疼痛还未过去,后面的舒爽又渐渐挑起他的性欲,那肉茎竟颤颤的又站了起来。

    舒爽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情欲卷土重来,顾敬之被这种感觉弄的惊慌不已,却无法拒绝后穴中持续不断的快感,刚刚痛苦的哀嚎渐渐变了调,又透出些舒服的轻吟声。

    小太监看那玉茎立起,再次挥鞭。

    第二鞭抽在了龟头上,这一鞭比刚刚的威力还要大,顾敬之那肉茎挨了一下就软了下来,这一鞭过后,后穴被插弄了许久,那肉茎才再次肿起来。

    此时顾敬之已经疼的泪水涟涟,他双唇泛白,高高扬起脖颈,无力地晃动着脑袋,被吊着的双臂不断颤抖着,含着口枷发出阵阵呜咽。

    坐在一旁观赏行刑的萧容景慢慢喝了一口茶,眸光越发幽深。

    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的观察顾敬之的阴茎。

    在强要顾敬之的那一晚,他被那人私处多出来的肉花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只顾着在那湿软阴穴中肆意驰骋,竟忘了把玩那人身前的小东西。

    此时那跟白玉般的肉茎上被鞭出了两道血痕,即使如此依然在后穴的刺激下肿胀挺起,龟头的伤口已经开始渗出血来,沿着铃口伸出的穗子,一滴滴垂落。

    萧容景想,给顾敬之穿茎环的计划要往后推了,这奴身子娇嫩,鞭出这伤口,不知道又要养几天。

    等第三鞭下去,不论宫人如何刺激顾敬之的后穴,那根肉茎也硬不起来了。

    行刑的小太监捏着银鞭,抽也不是等也不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朝一旁的教养嬷嬷看过去。

    嬷嬷也知单单刺激敬奴后穴是不成了,躬身朝萧容景问道:“陛下,这敬奴孽根难起,现下只行了三鞭,若是继续行刑,还需用些猛药才行。”

    萧容景问道:“用什么药。”

    嬷嬷让宫人从药匣中取出一玉瓶,呈到萧容景面前,介绍到:“此药名为‘淫春’,药毒性烈,是春倌中常给陪客小奴用的药。只要将药滴在纱布上,覆上敬奴口鼻,便能让他欲火焚身,茎身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