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市长一插手,从上查到下,一下子撸到底,谁敢保他?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钱海涛一下子成了风暴中的弃子。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一个劲儿地嘟囔自己完了。

    钱桂森和马兰看到他那样,紧张的不行,追问怎么回事,钱海涛又说不上来。

    直到第二天警察上门,钱桂森和马兰大概才猜到,出了什么事。

    看到警察要把钱海涛带走,钱桂森和马兰轮番上场,一会儿钱桂森说,这一切是他做的,一会儿马兰说一切是她做的。

    两个人在那想替钱海涛顶罪,但警察那边一问细节,两个人谁都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目了然。

    再说当初那些账目、合同,上面可都有钱海涛的签名,谁都没办法说钱海涛完无辜。

    钱桂森和马兰两口子看到顶罪这条路走不通,就开始护着钱海涛,阻拦那些警察不准把钱海涛带走,两个人甚至都袭警了。

    后来,警察那边没办法,直接把钱桂森和马兰两口子手上都挂了一个手铐,叫其他同事看着,才带走了钱海涛。

    徐夷光听到这,了然道:“怪不得刚才的新闻上,我就说怎么没看到钱海涛的爸妈。”

    “他们都涉嫌袭警,估计后面也都被带走了。”荀老满脸畅快,“不是我说,们都不知道,那场面真是痛快!钱海涛就跟个死人似的,完被警察拖着走,时不时地还叫唤身上疼,不能离开医院,我看他就是装的,就是不想跟警察走而已。”

    “这个不是装的。”闻言,徐夷光弯唇一笑。

    荀老一听有内情,立马问道:“怎么回事?”

    徐夷光笑嘻嘻,“前天晚上,我去救钱海涛的时候,在他身上动了点小手脚,让他日夜疼痛不断,本来我以为这件事不会那么快,大概能让他疼个二三十天,谁知道这么快,他就被抓了,估计以后在警局都得疼着了。”

    “哈哈哈哈哈!”

    闻言,荀老开心地大笑起来,“夷光丫头还是厉害!对,就该这样,疼死他!”

    赖建平也是听得神清气爽,在牢里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再加上病痛加身,足够折磨折磨钱海涛了。

    只不过,赖建平还是觉得不够解气,“他这样的人,死一万遍都不足惜!”

    徐夷光闻言,看了看他,“说起来,钱海涛欠了一条人命,他估计是不能活着从牢里走出来了。”

    赖建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