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上再安慰,一条皮带又抽了上来,他痛得咬紧含血的牙,人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他看向端坐在那里喝茶的叶老爷子,高高在上的仿佛离他很远、很远。

    他忽然想到林宜在牧家被打的那一次,他就坐在叶老爷子那个位置,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按在地上打。

    原来,是这么痛的。

    幸好,叶家要对付的是他,不是她。

    幸好,她还在睡觉,什么都看不到。

    “啪——”

    又一根皮带落下来,衣袖被抽破,血印立刻显出来。

    应寒年歪头看向手表上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

    前面的时间,他靠一张嘴混过去,后面的时间,就只能硬撑了。

    他看着,目光忽然一变。

    银戒不见了。

    他仰起头,一点银光在一双双腿后面。

    他鞋尖踮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人刚站起来,叶绍南便走过去,对着他又是一脚。

    “咳——”

    应寒年吐出血来,人狠狠地栽倒在地板上。

    皮带一记记抽下来。

    手表的表面应声而碎,细小的碎片溅了一地。

    应寒年睨了一眼不远处躺在地上的银戒,双眼腥红,他猛地一个翻身趴在地上,用背挡住所有的毒打,双手握成了拳,一点点朝前面挪过去。

    疼痛,在他背上跳跃。

    鲜血从咬紧的牙关溢出来,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他伸长手去捡戒指,一条皮带抽下来,落在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