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完，齐燕已经控制不住心底的火候，青筋紧绷的拳头狠狠砸她脸上。
曹六惨叫都没喊出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齐燕眸中充血，人晕了也不打算放过她。
萧楚衫在一旁看得心惊，见齐燕还要动作，他连忙冲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抱住齐燕的拳头，发着抖：“齐姐姐！已经够了，别打了！”
他第一次见齐燕这般模样，像是气狠了，失去了理智，胸脯剧烈起伏。
萧楚衫用自己身体挡，都险些没按住她，萧楚衫心中同样难受，他大声唤道：“齐姐姐，佑儿还在看着呢！”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齐燕心脏，她整个人霎时一怔，动作停了下来。
看着拦住自己的萧楚衫，半响后，齐燕吞了吞艰涩的喉咙，声音沙哑：“你让开。”
“齐姐姐……”
见她眸中渐渐恢复了清醒，萧楚衫才敢慢慢起身松开她，对赶过来的夫子交代请她送曹六去医馆。
陈夫子看着浑身血迹的曹六，惊得来不及多问，叫了些人来赶紧将曹六送上马车。
学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齐燕握紧了拳，她没想到，在外久久等不到许佑，托夫子进来寻，却撞到曹六对许佑说的话。
齐燕不打算永远瞒着他，她想，至少等孩子再长大些，再将实情告诉他。
可是，这件事却由外人来捅破。
齐燕背对着许佑，她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她甚至不敢转身。
萧楚衫看到一向稳重有条理的齐燕，第一次变得不知所措，他心里酸涩，哑了哑嗓子，率先打破一堂的沉寂：“齐姐姐，佑儿弟弟，我们……回去吧。”
刚刚的话，他也听见了。
他没想到，原来事情是这般。
齐燕心里紧的发疼，身后的小人儿一直没有声音，她终是无法忍耐，转身看去。
许佑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也不知哭了多久，小脸儿几乎被泪水浸湿，往日那双晶莹水亮的杏儿眼，此时泪珠不断滚落，昂着头迷茫看着她，泪雾模糊，盈满恐惧。
那眼神陌生惊恐，就像锋利的刀子狠狠在齐燕心头上钻了个窟窿。
曹六惨叫都没喊出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齐燕眸中充血，人晕了也不打算放过她。
萧楚衫在一旁看得心惊，见齐燕还要动作，他连忙冲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抱住齐燕的拳头，发着抖：“齐姐姐！已经够了，别打了！”
他第一次见齐燕这般模样，像是气狠了，失去了理智，胸脯剧烈起伏。
萧楚衫用自己身体挡，都险些没按住她，萧楚衫心中同样难受，他大声唤道：“齐姐姐，佑儿还在看着呢！”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齐燕心脏，她整个人霎时一怔，动作停了下来。
看着拦住自己的萧楚衫，半响后，齐燕吞了吞艰涩的喉咙，声音沙哑：“你让开。”
“齐姐姐……”
见她眸中渐渐恢复了清醒，萧楚衫才敢慢慢起身松开她，对赶过来的夫子交代请她送曹六去医馆。
陈夫子看着浑身血迹的曹六，惊得来不及多问，叫了些人来赶紧将曹六送上马车。
学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齐燕握紧了拳，她没想到，在外久久等不到许佑，托夫子进来寻，却撞到曹六对许佑说的话。
齐燕不打算永远瞒着他，她想，至少等孩子再长大些，再将实情告诉他。
可是，这件事却由外人来捅破。
齐燕背对着许佑，她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她甚至不敢转身。
萧楚衫看到一向稳重有条理的齐燕，第一次变得不知所措，他心里酸涩，哑了哑嗓子，率先打破一堂的沉寂：“齐姐姐，佑儿弟弟，我们……回去吧。”
刚刚的话，他也听见了。
他没想到，原来事情是这般。
齐燕心里紧的发疼，身后的小人儿一直没有声音，她终是无法忍耐，转身看去。
许佑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也不知哭了多久，小脸儿几乎被泪水浸湿，往日那双晶莹水亮的杏儿眼，此时泪珠不断滚落，昂着头迷茫看着她，泪雾模糊，盈满恐惧。
那眼神陌生惊恐，就像锋利的刀子狠狠在齐燕心头上钻了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