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缝了针。

    这疤痕很明显,是缝了针的。

    要不然疤痕怎么会这样。

    薄砚祁盯着这一道疤痕,抬手抚了上去,浮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描绘着这一道大约五六厘米长丑陋疤痕,他恍然发现,自己似乎好像..并没有发现她腿上受伤的痕迹?

    这道疤痕是嫁给他之后才有的,他之前虽然不怎么常来这里,但是她受伤了,腿伤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麻烦。

    对虾过敏也不说,腿受伤了也不说,在外面被人欺负更是不吭声,他不过吼几句而已,就低着头不吭声,他要是在生气骂几句,这个女人眼眶就红红的看着他,兔子一样,搞得一幅他欺负狠了她的样子,还真的是...

    真的是拿这个女人他妈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薄砚祁被气的笑了一下,扯过被子给女人盖上,掖好被角咬着一根烟走到窗前,抽了两只烟,走到窗前,将灯拉上,又想起这个女人怕黑,重新的打开一点,躺下。

    手臂搁在了女人的腰上,这似乎是已经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了。

    她呼吸很热。

    带着发烧的温度。

    有些干涸却好看的唇瓣微微的张开,白皙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潮红,薄砚祁看了两秒,眸光重重的暗下去,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身体比他的要烫很多,就这么又热又软又香的靠在他胸口,浅浅呼吸的气息也落在男人的胸口。

    烫的他一颗心,不受控制。

    等薄砚祁反映过来的时候,微凉的唇已经压上了女人干涸柔软却滚烫的唇瓣上。

    顾乔因为发烧的缘故睡得昏昏沉沉,又累又困,但是只觉得脸颊痒痒,好像有什么在挠着她的脸一样,她疲倦的睁开朦胧的眼睛入目一片模糊的颜色。

    脸颊上有个很凉很舒服的东西在碰着她,凉而柔软的感觉让浑身滚烫的她觉得舒服。

    她虽然并不清醒,“薄先生..你能不能...”

    似乎是梦呓般,“能不能不要..闹..这么凶...”

    薄砚祁亲吻着她脸颊的动作一顿,看着女人重新闭上眼睛睡了,他捧着她的脸,巴掌大小,虚弱病恹恹的。

    他目光陷入沉思,他很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