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在五点的时候睡着了,第二天七点又起床了。

    睡眼惺忪全身无力,她晕晕乎乎的起身洗漱,房间里面是自带卫生间的,而且都是没有用过的洗漱品。

    这暮家还真是细节到位。

    余知栀伸了个懒腰,一打开房门就看见隔壁刚刚要下楼的暮辞骋。

    暮辞骋还正在打理领带,一看见余知栀来了,就上前一本正经道:“帮我一下。”

    “啊?”余知栀左右张望,确保没有什么人看着,才踮起脚尖来给她系领带。

    她也不怎么好系领带,只是在拍戏的时候看到别人系领带,自己才会了一点点。

    女孩动作缓慢又生疏,可这比之前的小心谨慎要好的多。

    余知栀:“好啦。”

    暮辞骋满意的点点头,顺势拉住余知栀的手往下走。

    餐桌上正在狼吞虎咽的付司沉,看见两人成双成对走下来,饭都喷出来了。

    付司沉猛地站起来满脸不可思议,像是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一样。

    付司沉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余知栀,表情十分猥琐。

    暮辞骋脸色一阴挡住余知栀,一脸嫌弃的道:“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付司沉傻笑道:“表哥,你铁树开花了啊,居然还会带女人回家过夜?我的妈呀真是活久见!”

    说完又埋下头吸溜了一下果汁,要不是奶奶还在这暮辞骋真想叫人把他弄走。

    老太太端着一杯热牛奶,笑眯眯又和蔼可亲的样子,上去挽着余知栀的手臂:“臭小子,你可别吓着我的准孙媳妇儿了啊,你还没有听明白你表哥话中的意思吗,大清早的你来了,真晦气!”

    余知栀只觉得这一家子和睦的样子是她这一辈子都羡慕渴望的,特别是暮辞骋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奶奶。

    付司沉吃了瘪,呛了一口口水:“我这不是想您了吗,外婆~还有啊,骋哥眼光真不错!”

    付司沉冲余知栀笑了笑,余知栀礼貌性点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余知栀若有所思,外婆?这么来看,付司沉应该就是暮辞骋传说中的姑姑家的长子吧。

    素来听闻暮辞骋的姑姑,暮听寒不苟言笑家教甚严,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像“二哈”一样的儿子?